“嗯……”周衍停下来略微思考
下，“床戏不行，吻戏，可以借位吧？”
最后几个字
疑问语气，仿佛像是说出借位两个字已经非常大方。
季元把揪过床上大枕头砸在周衍脸上，挡住他那张英俊脸。
再英俊也是个变态，变态不要脸。
“如果
不要呢？”季元深吸口气，开口问。
“还吃过很多药，各种药，”周衍半跪在季元面前，由下往上仰望着他，“但是没有用，没有点用处，想要你，想上你，想吃你，这些冲动控制不住。”
如此句子在周衍说来，依旧是语气寻常到像是理所当然。
季元开始真害怕起来：“你，你疯吧？”
周衍闻言竟然笑。
他确是疯，而且周衍清清楚楚知道自己疯。
不重地嗯声。
前面季元还直以为这些奇怪经历纯粹是自己倒霉，结果他原本光明未来是被人为掐掉？他是普通人，来他喜欢演戏，想要演好戏，二来他当然也有欲望，他也想火，想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他气到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周衍唇角微微扬起：“冷？”他起身将开着窗户关起来。
季元就在自己面前，对于周衍来说实在很是甜蜜，他心情前所未有好。
“不要什
？”周衍将刚才枕头放到边，目光凝视着季元脸，虽然语气依旧没有什变化，但人却缓缓站起来。
前面蹲姿极度缩小他整个人压迫感，此时重新站起来，高大身影完全罩住季元，而周衍陡然收起笑意更让他浑身添层冰霜，原本似乎平和阵
他精神处在两个十分极端点，仿佛直有个冷静理性自己在看着那个疯狂自己做出无数疯狂事情。最初时候，他面晓得自己状态很不对劲，所以才会选择去看心理医生，想要控制自己情绪从而不会进步对季元造成什伤害。而另外面，他对季元层层掌控以及生活中控制却也无法收回地不断加深。
最后结果就是，他完全学到如何滴水不漏地掌控自己外在情绪，可内里却已经被无法填补空洞欲望所填满，如鬼怪干枯手想要从枯井里将季元拉扯下去并吞噬。
他没有多少真正想要东西，唯样深入骨髓瘾就是季元。
“如果你想要演戏，”周衍怜爱地亲亲季元手，“你想演什都可以，前提是和在起。”
被他亲过手背像是被微弱电流刺下，季元忍不住往回缩，他此时脑子团乱，下意识地问周衍：“什戏都可以？”
“你凭什？”季元终于找回自己声音，只不过声线依旧不稳，“凭什能够心安理得对生活和选择指手画脚？”
原来他前面初初感觉周衍疯那都是轻巧，他觉得周衍简直就是有病！
周衍背对着他站住，他开始慢慢地将窗帘拉上。
“也问过自己凭什，”窗帘缓缓合上，将这处小小房间与外界全然隔绝起来，周衍转回身道，“开始两年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国内国外，有名没名，”
他声音太过平淡，无论叙述什过往都好似经不起点波澜，但字字句句落在季元心上又灼热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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