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影响啊,”陈几桥前半句听起来心情不错,后半句又有些疑惑,“你不知道啊?
无论这是多让人习以为常事,但季元在周衍心里头就是个小白莲,摆在神坛上都不为过,外头那些人连看都不许给他多看眼,更别说是还动手动脚。
按照上辈子周二少脾气,赵总那只手今晚都可以别想要。他得庆幸现在周二少都差两个月成年,等过两年说起周家时靠是周二少雷霆手段时,今晚这事儿可真就没二话。
“什正常,”周衍话里含着怒气,正想往下说,季元酒劲儿彻底上来,眼皮沉重地抬不起来。他伸手过去捂住周衍嘴巴,身子歪,靠着周衍肩膀要睡觉,满不在乎二少火气,恐怕天底下也找不出第二个。
司机在前面不敢回头,只是听见周衍这明显要发出来火戛然而止,不由有些奇怪。
他不是很清楚后座季元到底是何方神圣,司机只知道,二少每回和他在起,脾气就更怪,那种忽然转性似好,带来强烈反差感,还不如直坏脾气呢,怪吓人。
去。平时陪吃陪喝拉投资,多得是吃苦受罪时候,能够哄哄过去事儿谁不得忍着?
“不用你扶!”赵总稍微有点缓过来,气也冲到头顶,不敢看周衍,只冲着制片人吓嚎,“这事儿别想轻易,投资也别他妈想!”
“那点钱留着你自己攒棺材本看看够不够,”周衍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赵总,“姓周,叫周衍,有事找。”他抬手将张名片塞进赵总衣服口袋里。
后面半句话也不仅仅是对赵总说。
周,周衍?制片人愣住,这名字怎听着耳熟很?
晚上发生多少事情都随着季元到车上以后不久睡着给忘到边。许多诸如这后面怎收拾,这剧还拍不拍,要说起来他是不是也要背负不小责任云云,都没来得及问周衍。
等第二天被陈几桥电话吵醒,周衍已经出门考试去。
原以为陈几桥打电话过来是说昨天事情,季元还做好挨骂准备可谁想他就是和季元说下中午和下午行程上小变动,说完也就要挂电话。
“哎,陈哥,”季元支吾下后问,“昨天晚上那个事情,有什影响吗?”
季元觉得自己这基本是废话,要给人这揍顿还能没事儿继续投资,那是有鬼。
周衍说完拉着季元就走。
门口停着周衍车,等将季元带上车,前面坐着司机往后视镜里看眼,连忙就正脸色不敢再看。前面租贩子时候他还装房主呢,这会儿可别给人认出来。
“前面问你有事没有,你哄呢?”周衍倾身过去帮季元系好安全带,话语里面明显有不悦。
季元酒量其实般,只是上头很慢,这会儿慢慢上头,脑袋开始有点懵,不过他还是尽量解释下:“其实也就刚才那下,其他没什,这种事儿不是很正常吗……”
在圈子里确很正常,周衍自己以前也不是没参加过这样饭局,坐在旁边看那些人胡来时也没怎想过其他,他自己不碰,态度也不过就是个事不关己。可季元不样,他几乎从来没让季元,bao露在这样环境下,光是想象周衍就觉得头疼,别说亲眼看见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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