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父栾母从下午开始就在厨房里面慢工出细活地忙活,这倒不全是为闻扬,因为大半菜都是为栾
栾亦边打字回复边在间隙里抬头和闻扬讲:“爸妈肯定都特别喜欢你。”
“为什?”闻扬反问。
“因为爸妈喜欢漂亮小孩,”栾亦脸上写着经验之谈几个字,回答说:“所以小时候他们就特别喜欢。”
他吞掉口中果肉,又不愿叫闻扬得意地讲:“更重要是他们也不知道你真面目。”
“真面目是什?”闻扬慢条斯理和栾亦聊天。
栾亦双脚悬空:“也可以自己下楼!”
他说也白说,平时就不可能次结束,半个月没见怎可能这样轻易被放过。
咸鱼直接被煎透。
原本还算柔和深秋天气被场寒潮彻底驱散,室外温度瞬间降到接近零度,内外温差带来湿气凝结成水珠结在窗户上。
回J市路程并不远,坐飞机不合适。栾亦从前个人常常坐高铁回家,然而高铁选项暂时也不能算在内。
最大,让水流带走切失控证据。
直至肉眼看不见任何可疑物,栾亦脸才停止变红,他抬手赶闻扬走开:“快去把它弄到外面!”
闻扬适可而止,简单围上浴袍,单手托住猫肚皮,接连打开两道门将猪猪崽放到卧室门口。
栾亦从浴室门后探出头道:“他还不会爬楼梯,你应该把它抱到楼下去。”
闻扬回头看栾亦。
当然是温柔耐心克制表象下藏着,足以让咸鱼猪无法翻身掌控欲。
“明知故问。”栾亦叽咕道,尽管知道司机听不见他们交谈,他还是先压低声音才说后半句,“你每次都好急,好像慢慢来就要跑掉样。”
“大概是真有点担心你会跑掉,”闻扬思索着回答,“毕竟就算是咸鱼也有滑溜溜时候。”
在这个话题上栾亦这种有黑历史永远理亏。
可栾亦也同时感觉到,闻扬说他没有安全感好像是真,以至于在起时候要以深度和力度去反复证明。
本来天气变冷可以多穿些,带个口罩顺理成章就隐形于人群中,可是栾亦与闻扬站在起时候实在加倍惹眼。当下恋综等虽然已经结束连载,但播放热度丝毫没有下去,甚至因为二次剪辑以及八爪怪不做人营销而还在层层出圈,飞机高铁等公共交通都没那保险。
是以栾亦和闻扬最后还是决定开车来回。
知道栾亦今天带着闻扬回家,栾亦爸妈从早上开始就在家庭群里隔三差五询问进度。
栾亦把脑袋歪在闻扬肩膀上,在昏昏欲睡地打哈欠间隙里回复消息。
昨天凌晨才睡,他都没太睡醒。如果不是这会儿闻扬手里山竹瓣瓣白皙可爱,间或投食进栾亦口中,他就真要睡着。
栾亦又抛出另个选项:“你不愿意那自己去。”
谁去不重要,但现在和闻扬拉开距离很重要,第六感对危险警报感应已经要爆表。
他镇定地从浴室后钻出来,浴袍腰间带子被栾亦系得最紧,恨不得打个死结。
闻扬起身却直接关上外面卧室门,不止如此,他甚至将门从里反锁两圈,把栾亦借口托词希望也彻底隔绝在外。
“它已经可以自己下楼。”闻扬不抱猫,却反手又抱起栾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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