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中年谋士立即起身道:“愚以为……”
太子立即抬手打断他话:“你得有证据,才能‘以为’,这里不是胡乱揣测地方。”
中年谋士立即会意,太子显然已经猜到主谋几种可能身份,只是不想当着内廷太监面,把这件事搬上台面议论。
“这可如何是好……”姓方采买太监已经吓白脸。
皇上自掏腰包百万两白银,这可抵得上沿海十万大军年军费八分之,如今要口气亏损五分之,靠太子惠民新政,未必能填补这大窟窿。
薛遥回过神,受宠若惊看向太子。
这样议会能让他这样个少年伴读旁听,已经不容易,没想到太子居然点名问他意见。
太子看出他心思,便淡笑解释道:“很奇怪,孤总觉得你对收粮这件事情出奇敏锐。”
“殿下谬赞!”薛遥脸上挤出笑,心里却在叫苦。
敏锐是因为他知道大方向结局啊!
机,自然认为这笔买卖已经做成,收定金,就用更高价格劝退咱们,不想再生事端。”
个谋士顿时满面惊怒地站起来:“这两拨人分明在唱双簧!不惜花十万两白银假作定金,拖住江浙两地粮库,为就是耽搁咱们新法试行!”
另位须发半白谋士坐在圈椅里,低声道:“这可就难办,咱们短期内不可能查出那两批人身份,他们借口去京城筹钱,两月回来也不算稀奇,浙商手里拿着十万两白银订金,不可能怀疑那群人不会回来,而咱们连半个月都耗不起!”
听完真实情况后,薛遥心都凉。
怪不得原著中太子爷以市价收百二十万石粮食。
到时候算起账来,肯定要怪在筹粮这件事上,太子最多挨几句训,而他们这些专职采买奴才,就是百个脑袋,也不够抵罪。
刘公公此刻明白问题已经严峻到什程度,吓得不断吞唾沫,想开口求太子爷明年再开始试行新法。
可他个采买太监哪能干涉这种事?只能瞪着眼睛不断擦汗。
想想,又把希望目光看向薛遥——
“薛公子!您能从金陵粮商手里拿到五百四十文粮食,那就劳驾您多跑几家,把这金陵杭州大小粮行都谈遍,每家收五万
如今得知要面对问题这绝望,他恐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跟随太子爷这艘船,下沉入海。
但此刻满屋子人双眼都落在他身上,薛遥只能硬着头皮随便说两句:“有可能尽快查出那两批京商身份和下落吗?”
话出口,就觉得自己问句废话。
那两拨人既然把这场哄抬粮价戏安排得如此滴水不漏,怎可能对浙商泄露真实身份,肯定伪造完美假身份。
太子实话回答:“别说短期内查不出来,敌在暗在明,他们能拿出十万两白银来下套,背后水深不可估量,恐怕长期都未必能查出真相。”
原来太子并不是不会还价被宰,而是被有大来头未知敌人,不惜巨额代价,下套给阴。
薛遥简直要崩溃,原著简直把哥德巴赫猜想级别难题,简化成十以内加减乘除,让薛遥误以为自己能轻松搞定。
现实太残酷!
正处在崩溃地边缘发呆,薛遥忽然听见太子召唤——
“薛遥,你有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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