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赏时候并不当回事,每逢灾年刷刷往外捐,因为有洗白点兑换饿不死,薛遥从不拿钱当好,现在要失去才开始怀疑存款够不够归还。
薛遥当机立断,把自己钱袋装进殿下袖兜里,并扣上暗扣,抬头郑重地改口:“那多旧账哪记得过来?殿下就用钱袋罢!就是殿下,千万别客气。”
陆潜笑,火光映衬下,剔透眸子瞬不顺地盯着小滑头伴读,故意开口翻旧账:“记得过来,上回拨二百两,余百八十两六钱,上上回拨百五十两,余百……”
“哎呀!这糖葫芦再不吃要化!”薛遥手忙脚乱抓起根糖葫芦,去堵记忆超常崽嘴。
陆潜垂眸看眼喂到嘴边糖葫芦,又抬眼看神色慌张小伴读眼,顿顿,才张嘴咬下颗糖葫芦,吃完后,再次唬道:“刚说到哪回?
“殿下两根、根。”薛遥挑三根最饱满糖葫芦,递给陆潜,又从袖子里翻出钱袋,刚要付钱,手里钱袋就被陆潜把夺走。
薛遥疑惑地转头看抢钱崽。
陆潜伸手,把糖葫芦递还给薛遥。
薛遥接过糖葫芦,就见陆潜低头从钱袋里拿出铜板,递给小贩,侧头对小伴读宣布:“以后爷结账。”
薛遥立即不服道:“殿下要结账,就拿自己钱袋啊,怎能抢人家钱包结账呢?这等于还是结账!”
薛遥不露声色深呼吸几下,还是感觉脸烫得厉害,便心虚别过头,刚好看见远处排成长龙许愿望队伍。
想到娘亲就在那队伍里,薛遥吓得猛地从陆潜手里抽回手,岔开话题:“殿下今儿特地来看烟花吗?那就快看吧,会儿要结束。”
陆潜侧头,目光深深盯着小伴读:“爷特地来看你。”
“……”薛遥吞咽口,心跳得快要昏厥,别过头嘟囔:“有什好看?天天看着,不腻……”
“三天没看。”陆潜神色不悦。
陆潜出宫并不习惯带银子,般是宫里拨款让薛遥带着,这次临时溜出宫,也没带银子,只能抢小伴读小钱袋撑场面。
薛遥看陆潜不说话,立即抓住把柄,挽回自己理亏局势,挺起腰杆豪迈道:“钱袋还是拿着罢,殿下甭客气,想吃什随便买,请!”
陆潜斜小伴读眼,幽幽地询问:“从前给遥遥结账预算,没花完吧?剩下,现在还吧,爷用得上。”
每回出宫,陆潜都会让太监拨笔银子,放在小伴读身上,是小笔巨款,当然每次都花不完,回宫后也不会跟小伴读要回剩余预算,都当是打赏小伴读。
小伴读靠这笔大额打赏囤积座小金库,花肯定是花不完,现在陆潜要算这笔账,那薛遥钱庄户头里,得少座小金山。
小伴读说歇三天就三天,殿下好乖,憋不住也只在小伴读家门口等着,等明早天亮第时间见到小伴读。
结果小伴读傍晚就神气活现出门,看到殿下,溜得比兔子还快。
陆潜脚尖转,正对小伴读,字顿地寻仇:“就因为遥遥卧病在床,爷三天不得见。”
脚底抹油薛遥求生本能被激发,立即转身朝卖糖葫芦地小贩走过去:“殿下吃糖葫芦吗!”
陆潜记仇视线跟着小伴读,终于还是乖巧地跟着去挑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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