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全府上下贯说法。
“哦,”江子阳点头,“那鸟是什品种,看着很新鲜,江南那边好像是没有。”
“这个,”小丫头觉得为难,“奴婢并不知道……”
江子恒笑嘻嘻插话,“现在那鸟儿在哪里,特别想看看,就看看便好,不做其他。”
“这……”小丫头越发为难,拒绝话不敢说,可做主答应下来就更加不敢。
想明白方才切不过是梦境罢时候长长松口气。
萧绥在梦里可太坏,冬早仰面躺着,回想起白天亲他后自己浑身不舒坦事情,觉得那也古怪很。
可是相公就是自己相公啊,他想,如果这样就嫌弃他不好是不成。
冬早翻来覆去想会儿,在再次入睡以前大度将萧绥下毒事情也翻篇不提。
静王府向平静安稳,可这份安稳在昨天来两个小祖宗以后便时找不回来。
江子阳和江子恒两人睡得早起早,几乎从大早上就开始折腾静王府上下奴仆,穿衣洗漱,吃饭遛弯,种种圈下来,几个奴婢心力交瘁,恨不得两眼翻晕过去才好。
以至于到快中午时候,几个负责侍候小丫头事事都依着他们,只盼自己能有些许安生就是。
江子阳虽然蛮横骄纵,但不能说不聪明,昨天那管事虽然否让他玩冬早心思,可不意味着这事情他不放在心上。他们两兄弟从小到大什东西没有,那是看上就要得到,自从昨天见冬早,两人就觉得有趣,忍到今天是铁定要弄来看看。
“昨天还看见只鸟儿,觉得颇为有趣,那真是舅舅养鸟吗?”
小丫头低着头,“确是王爷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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