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从话本里面徐娘对陈书生那儿学。虽然此时两人之间苦情远没到那程度,冬早纯粹是戏精上身,觉得自己可怜要冒泡。
萧绥只听到串鸟叫,他再接再厉,“上次给你吃糕点还要吗?”
“什糕点?”冬早连忙回头,扑棱着飞到萧绥桌边,眼巴巴看着他。
这是听见吃便顾不上生气。
萧绥从桌子底下端出小碟绿豆酥,用手指掰小块下来放在桌上,而后重复两次共放三块,他边拦住冬早要啄下去嘴巴,边说,“先吃最左边那块。”
萧绥仔细检查冬早伤腿,也十分诧异于才六七天竟已经全部好透。
又见脸迷茫无辜冬早,头前怀疑过冬早是个妖怪鸟猜测在此时又经不住浮上萧绥心头,再看向冬早目光不免充满种种怀疑。
冬早对此全然不知,照常带着自己小枕头得空隙就趴在萧绥书桌上仔细观察他喜好,想要从中间得出点有用信息,以便自己求偶能够成功。
两人互相观察阵,便也互相得出各自结论。
冬早,胖鸟,吃与睡,似乎很爱盯人。
,早上醒比平时晚些,醒以后就自己将竹签子拆,后面吃点后就又睡会儿,中间直想出房门,怕他飞走,又怕在外头冻着,就没让他出去。”
萧绥轻轻颔首,此时伸手推开房门,才开门就有个白色胖球直直朝着他面门而来。若不是萧绥动作快,非得给冬早砸在脸上不成。
他飞快抬手将妄图趁这会儿冲破门关冬早给捞回来,放在手心里用定定目光看着他。
冬早先是晕乎瞬,而后黑豆眼看准萧绥脸,立刻便高兴起来,连声嘴甜道,“相公,相公。”
许久没有出现过幻听又来,萧绥怔瞬,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相公”二字。
冬早不解,不就是个绿豆糕吗,怎吃难不成还有讲究?
他将信将疑下嘴,将最左边那块吃,又听萧绥道,“再吃最右边那块。”
冬早依言又吃,这次干脆不着急吃,停下动
萧绥,早起晚睡,练剑看书写字,人很好但大家都怕他。
这好像也没有什大用处,两人于是同时转其他路子。
萧绥开始试探冬早。
“胖胖,”他试着叫胖婢女们给冬早名字,“过来这。”
冬早正在个鸟用小秋千上站着梳理自己羽毛,听见萧绥声音先回下头,可那胖胖两个字实在让冬早觉得伤心,震惊盯着萧绥,“还以为你是不同,为什你也要这对?”
然而依旧只是瞬息之间幻觉,后刻冬早腾空而起,飞到他面颊旁边轻轻啄他脸时,萧绥脑中声音散去,便好像什事情都没发生过样。
萧绥略微定定心神,即使冬早疑点重重,又经常有些古怪举动,他还是对冬早没有办法有太多怀疑,甚至有些些无法解释亲近感觉。
毕竟除冬早,再没有个人敢这同他亲近,冬早带给萧绥亲昵感觉自然也是成倍。
冬早给萧绥乖乖握在手心里,几乎是惬意与闲适由着他拿捏摆布。旁边胖瘦婢女见,心里忍不住吃酸。
呔,给她们摸摸怎就要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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