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愁哦,冬早整个鸟都不太好。
胖婢女晚上给冬早喂食时候发现点不对,问瘦婢女道,“今天胖胖怎蔫?”
瘦婢女边绣花边道,“兴许是雌鸟没来呗
却不料冬早原本兴冲冲长大嘴巴下就闭上,继而纠结又犹豫看着萧绥,明明是饿,可就是不下嘴。
这不是嫌弃是什……萧绥头次觉得自己受到打击。
这瞬间他目光期待到冬早几乎不忍拒绝,于是明知道有毒也要痛心凑过去咬口。他十分踌躇,慢吞吞往前走步,正要为爱试毒,打算咬口就囫囵吞进肚子里,萧绥却毫无征兆将自己手缩回去。
他面无表情将剩下半块糕点也吃进嘴里,“太勉强就别吃。”说罢站起来也没管冬早,转身就往外走。
“吃呀,吃呀。”冬早看出萧绥不喜,连忙扑腾着要追,嘴里也如既往说着话,可话出口冬早自己就先吓跳。
雌鸟吃到半还招呼冬早过去同她分食。
萧绥靠椅背难得有些懒散坐在书桌后面,想起那天冬早和雌鸟亲密模样,心里不太高兴。
倒说不上别什,只不过撇去所有人事物,冬早是头个让萧绥有些亲近感小东西,他原本以为自己对于冬早来说起码也是独份,可谁知冬早到底还是只鸟。
尽管告诉自己鸟儿,本性自然是要和同类亲近些,然而萧绥目光落在此刻依旧没心没肺冬早身上,还是不禁有些牙痒痒。
这让人头疼小细作。
他,他刚才说出来是人话!
平时冬早说话虽然自己知道明确表意,可是他也知道那是确确鸟语。但刚才那句话每个字眼都是人话来。
冬早给这个发现吓跳,猛口凉气抽回去,出来就是个呆嗝,气儿往下还停不住,嗝嗝嗝小胸脯抖同发颤似。
而至于门口还没走远萧绥虽然也清楚听见这句话,可他不过是脚步顿,暗自懊恼怎又有那等乱七八糟幻听。
冬早打嗝打下午,他思索也思索下午。就好像是当初他不知道自己怎忽然从只普普通通小鸟变成有灵识冬早,现在他也不知道怎自己好像眨眼就能开口说人话。
桌角边上,浑然不觉有异冬早沿着地砖缝走四五步,转个弯又转个弯,直到将那四四方方地砖围圈,借着便跑去另外块地砖继续转。地上冰凉凉,可冬早半点儿不觉得,这两天他直觉得身体里有股子暖流蹿来蹿去,虽然大部分时候怪舒服,可有时候流淌到心窝口还会觉得太烫些,这种当口就需要在地砖上两块下。
“胖胖,”萧绥指尖点在自己手边块糕点上,打断冬早漫步,“过来吃点心。”
“等下。”冬早头也不回,坚持将剩下块地砖走完,而后像是卸下个重担,他立刻憨里憨气飞到桌上。
就着萧绥手,冬早高高兴兴正想过去啄口糕点,萧绥却将那糕点拿起来,在冬早眼前先放在自己嘴里咬口,然后再递到冬早面前,“喏。”
胖胖能和只雌鸟分吃,此时还能不愿意和自己分吃吗,萧绥想,况且原本两人就起吃过糕点,他还是有这点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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