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鸟忽然不觉冬早异状,兴头上还抬起自己爪子冲冬早比划,“喏,看见爪子上勾吗,耗子精那样东西是抓个准,你这样小身板妖精也就随随便便就抓。”
冬早几乎是要瑟瑟发抖。
“不过你是不用怕妖怪,”雌鸟还要窃窃凑近冬早和他私语,“你住这个地方别说妖精,就算阎罗王恐怕都不敢来,实在是胆子很大才敢来。”另外恐怕还
冬早骤然松口气,觉得这是个可以和雌鸟说话环境,可还没等他思索好字句怎说,雌鸟那边就先叽叽喳喳开口。
“今天宫里出大事情,太后找个高人来,说是在皇城里察觉到妖气,”雌鸟说话大喘气,刚到这里就停住,低下头去只顾着自己啄食小米粒,急冬早差点儿抓耳挠腮。
“后面呢,后面怎啦?”
皇城里若是狭义说来是城正中间那块巍峨建筑,可是若说大去,那整个京城都能算是。冬早对于自己是不是妖怪还有些心虚,又加之此时骤然能开口说话,更就隐约要将这件事情牵扯到自己身上。
退步说,阿湖还在皇宫里呢,冬早也是担心他。
,”她说着噗嗤笑,为自己猜测觉得有意思,“胖胖还知道思春。”
冬早就站在她们头顶房梁上,听见这话怪生气,才没有思春呢!
可这话他不敢开口说,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开口以后说是人话还是鸟话呢,待会儿别把人给吓个够呛。
冬早在房梁上烦闷来回踱步,胖婢女到外头走圈后跑进来,将房门敞开,对冬早笑道,“胖胖,你媳妇儿来。”
冬早愣,什媳妇儿?
“后面,”雌鸟歇会儿继续往下说,“后面就把妖怪抓到呀,说是两只耗子精,没看见,可也不敢想,耗子那丑东西成精得是什怪模样呀?”
不是阿湖,也不是自己。冬早松口气,又回想起刚才自己开口时说还是鸟语,心便归回原位。
“太后说呀,这事儿还不算完,让皇帝下令,京城里面家家户户都要留心有没有妖精动向,要是有抓着,活着送过去还有赏钱呢,好多好多赏钱,也不知道太后为什这样生气。”
雌鸟不无向往道,“赶上这波,要是有能耐抓住个就好,送过去下半辈子都指不定不用自己捕猎。”
冬早听这话心里虚,小心往边上挪步。
还没等他回过味来,雌鸟已经大摇大摆从外头飞进来,她左右看两眼,没见着屋里有萧绥,于是整个鸟呈现最为放松状态。
“冬早,今天还可以分点给吃吃吗?”雌鸟今天没有帮过冬早什忙,开口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想想才补充道,“可以告诉你今天去皇宫里见闻,嗯,还有些其他事情。”
冬早也正愁没地方说话呢,连忙点点头,嘴巴依旧闭紧紧,不敢轻易开口。
雌鸟落到书桌上,觉得他这样有点奇怪,正要细问,胖婢女已经将小碟子吃推到她面前。她多准备个盆,让雌鸟和冬早分开吃,这是上回两鸟分吃以后萧绥吩咐过。
“你们慢慢吃,”胖婢女将两鸟吃食准备好,自己也好瘦婢女前后出门用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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