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和冬早理念相违背,他有些纠结皱眉,“这是没有礼貌。”
他观念十分大同停留在人人无差平等状态,来导致冬早在萧绥面前从来没有半点儿拘束,二来则是他和仆从们也没什架子表现。头前没有人教过冬早等级尊卑,萧绥现在也不打算把这些教给他。
冬早就是冬早,萧绥无意于改变他,哪怕点点。
“那,
萧绥上前拉起冬早,取过旁婢女递过来帕子帮他擦手,并问:“晚上宫里有个夜宴,冬早愿意和起去吗?”
谁都知道静王有个小宠,可说起来又几乎谁都没怎见过冬早,切描述全靠着个别人零星猜测与远远瞥见。但谁也不敢质疑冬早地位,恰恰因为这样才足以得见萧绥对他保护。
而现在,萧绥想要将冬早带去宫宴也有打算。保护好冬早是方面,另外方面,他也要让晋国上下所有人知道冬早并不是个地位低微男宠,他要让冬早站在自己身边齐平位置。
冬早想想,先带着点小心思问:“有很多好吃吗?”
“有很多好吃。”萧绥点头。
时间入四月里,西北战事终于告段落,以三场大胜结束。消息传入京城,人心振奋不已。皇帝设下宫宴,犒劳战胜归来几员大将。
萧绥出门时冬早还睡着,回来时见他在院子里同群小猫崽子来回兜圈。四只小猫崽子现在只剩两只,另外两只都给外院请过去养捉老鼠。
而说过自己不喜欢养孩子黑猫果然在尽心尽力把几只小猫崽子养到断奶,又看有人要养它们,立刻和冬早告别说月后再回,这走就没影子。
不过冬早对于养育小猫这事情颇为上心上手,每天带着两个毛团子嘻嘻哈哈。两只小猫只像它们母亲,全身漆黑,另外只则是白花花,只在尾巴上夹点儿黑色。两个小家伙不过三个多月大,却给冬早喂养胖乎乎。
小猫总是调皮,冬早便每天都要对着它们说教会儿。
“那就去吧。”冬早毫无立场立刻欢快答应。
随着快要入夏,傍晚时间越来越长,落日余晖火红烧半边天,京城主街上马车却川流不息,几乎无例外都是朝着皇城而去。
冬早坐在这中间辆上面,将萧绥腿当成枕头和他慢悠悠说话,“嗯,进去以后直和你在起吗?”
皇宫不是个随便地方,冬早已经知道,于是临现在有些紧张。
萧绥垂首,指尖捏着冬早软乎乎指腹,手又轻轻刮过冬早脸颊,“别怕,你只要站在身边就好,若是有人来搭话也不必理会。”
譬如现在,冬早蹲在院子里,捧着小白猫,将它爪子拎出来,捏捏它小肉垫,锐利指甲就跟着露出来,“遇见人这个爪子要收回去呀,怎又忘呢?”
小白猫直将脑袋往冬早怀里头钻,对于站在边刚被它抓伤胖婢女很有些不好意思。
小黑猫坐在边,邀功似仰头冲冬早喵喵叫:没闯祸,很乖,冬早快喜欢。
小白猫听见这句,立刻嗷声从冬早身上跳下去,猛压在小黑猫身上要揍他。
黑白两只猫滚做团,冬早在旁边和个操心老母亲般连连嘱咐,“哎呀,不要咬,不要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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