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早眉头慢慢拢起来,他直起腰,双手捧住萧绥脸,认真凝视。
萧绥也在此刻感觉到上阵杀敌都没有过紧张感,仿佛个初次等待着老师审阅作业学生。他收敛起神色,使得自己五官舒展到最放松状态,以便让冬早好好评价。
“她长得比你好看点点,”冬早拇指与食指靠得很近。
“但是,”冬早又飞快转折,认真而又理所当然说,“她好看是给别人,你好看才是呀,所以更喜欢你好看,全是给,都不许给别人,”
他说着紧紧抱住萧绥脖颈,吧唧在他嘴上亲下。
“嗯?”
冬早心情忽然低沉下去,他回身用力扑到萧绥怀里,搂住他腰,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口传出来,“要直做个冬早,不要变成别人。”
萧绥轻轻地拂过冬早眉眼,低声保证,“会让冬早直是冬早,不会让你变成别人。”
“那你也直是小宝贝儿吗?”冬早费劲儿抬起头,盯着萧绥。
萧绥点头,“直是你……”后面那几个字他有些说不出来。
服侍。
不过也是换句话说,现在恐怕就只有萧绥敢无拘无束将事情做到这个份上。
冬早被萧绥喂惯,全不知道周围人心思怎样周转不休。时间久他吃饱喝足后,才注意到他们落在自己身上目光并没有散去,反而越加热烈。
冬早忍不住往萧绥身边继续缩缩,抿抿唇,正襟危坐,然后有些窃喜小声问萧绥,“阿绥,他们还在看,是不是因为真太好看呀?”
自恋些远比自怜来好,萧绥懒懒伸出指尖刮过冬早脸颊,“自然是。”
冬早不懂萧绥尴尬,见他不说,个劲儿催促他,“小宝贝儿,小宝贝儿。”
萧绥无奈,伸手遮住冬早明光闪烁眼睛,“直是你小宝贝儿。”
冬早这才满意地嘿嘿笑。
不过他得意没会儿,就给萧绥追旧账,“方才夜宴上,你觉得那个人长得很好看,那你觉得是她好看还是好看?”
话说出口,萧绥就觉得这话幼稚到比刚才小宝贝儿还要羞耻。但是这确是今晚他心里个结,不得到个肯定回答他浑身都不舒服。
夜空洒满星光,宫廷宴会上除喜庆,并未涉及过多朝政之事,那些东西恐怕是要留给明天早朝。
归途马车里,冬早趴在窗口随着马车摇摇晃晃仰头看天上星星,有些不解问萧绥,“阿绥,人都是会变吗?”
阿湖变得他都快不认识。
萧绥指腹按在冬早颈后,带着微热力道,他回答说:“从生到死,人当然会变,面临选择时候会变,无法割舍时候也会变。”
冬早回过头来看着他,还是疑惑,“可是觉得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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