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样子忽然让萧绥想到年幼时候第次见到如今太后场景。
彼时他还很小,站在御花园中与女眷们处也并不显得奇怪,不过萧绥并不喜欢那样地方,从偏僻小道离开时曾听见过个少女同自己婢女低声抱怨,“前面看见太后和几位娘娘们,真可怕,说话时候脸上笑都不带改,同个假人似,父亲偏偏要让进宫来,可才不想要变成那样人……”
几十年后今天,萧绥目光落在此时太后身上。她已经开始老去,脸庞却依稀还有当年模样,可也好像只有这点能与往昔她联系起来。
她活成自己曾经厌恶样子,且彻彻底底。
太后此时松口为什也并不难猜。若是娶男妻,萧绥要后继有人路在这个尊嫡庶社会氛围下基本就算是断。
,纵容偏头在他脸颊上亲口,就着大肉虫雄赳赳气昂昂状态陪着他睡。
本来是连着两天都要休沐,萧绥有心抱着冬早睡个懒觉,却不想第二天早上宫里又来传召,倒不是为公事,依旧是太后想要见他。
昨天半夜爬起来当色魔冬早没睡醒,听见窸窸窣窣声音,察觉萧绥好像要走,手没伸出去,胖脚丫子跟着先抬起来,不偏不倚抵在正倾身下来萧绥脸颊上。
这脚丫子和棉花团做般。
萧绥握住冬早脚背,偏头亲口,再伸手摸摸冬早脸颊,“好好睡。”
但如果真到那步,冬早要面对事情和压力或多或少都会超脱萧绥掌控。
人都是会变吗?要直做个冬早。
萧绥记起冬早问题与说过话。他冬早要直做自己,这实在太难。
但是在这几乎不可能事情上,萧绥想惯着他胖胖。
太后能亲自找萧绥说事情不多,没去之前萧绥心里已经有些预计,等到地方后说果然依旧是冬早事情。
不过他本以为太后开口时依旧是上次那套说辞,诸如男宠无法长久之类,兴许再给他说说某某家中闺女如何秀外慧中,贤良淑德,却不想太后这回径直就说冬早可以娶。
“娶?”萧绥平时再处变不惊,此时都有些意外。
太后点头道,“想过,礼法这东西本来就是人定下来,要修改也不是不能,活人总不能给死规矩逼吧?”
“照着礼数走后,那就是你正妻,往后万事都有个能商量,可好?”太后脸上带着虚浮笑容,“若是你愿意,这边就可以让阿琰下旨,旁人没有什好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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