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未晚,山上可以用来吃东西还很多。冬早带着萧绥来到不远处处小池子,池中清澈见底,阳光穿透进去,里头鱼儿慢吞吞游来游去,好不悠闲。
冬早坐在岸边上,双脚轻轻地放进池子里。萧绥挽起
他可不记得半点儿猛兽影子曾经在山上出现。
萧绥谢过老农,依旧赶路。
几个老农在马车后面面面相觑,末纷纷摇头。
“估摸着明天就成骸骨咯。”
马车在山路上颠簸向前,直到马匹都无法拉动时候,个大树映入眼帘。
“不带衣服怎成,”胖婢女惊奇。
“不穿就行啊。”冬早老神在在,反正自己是有皮毛,又不怕冷,他说坦坦荡荡,却红胖婢女脸。
不过冬早随即想想,还是补充说:“给阿绥多带点就行。”
稍作番收拾,萧绥带着冬早轻装上路,自己架马做车夫。
“山上可凉快,”路程里,冬早提到自己家乡停不下来,“老虎狼之类概没有,夏天还有许多果子可吃,安稳极。”
“要带回山上去住吗?”冬早蹲在水盆里,以为自己刚才听错。
“嗯。”萧绥站在衣柜前亲自帮着冬早收拾衣服,“最近很多事情都忙完,有些空闲时间,过去住小半个月还是可以。”
好好媳妇儿天天窝在水盆里,难得入怀蹭来蹭去还因为怕热不让睡,换谁谁都受不。
恰逢近来朝政稍稍趋于平稳,除皇帝封妃外便无什大事发生,连皇帝自己都带着侧妃避暑去。萧绥懒得应付那些虚,与其同去什避暑山庄,他倒觉得和自己冬早去山里来有意思。
胖婢女得知他们要上山,操心不得,提前两天就忙碌准备,临走前和冬早样样对照过去。
冬早化着鸟形,将脑袋从窗口探出去,看准那棵树后缩回脑袋,笑眯眯地和萧绥说,“就是那个山头,还在树洞里藏很多好吃。”
话是这说,等到地方冬早飞进自己曾经树洞看,里面空空如也,剩下只有片不知什时候飘进去残叶。
“明明放很多好吃,”冬早皱眉,转头对萧绥道:“没有骗你。”
萧绥刮刮他脸颊,“无妨。”
他本来也就没指望能就着冬早藏起来鸟食吃个饱腹。
待行至山下,田野间遇见几个劳作农人,见马车似乎是要往山上去,不由得叫住他们,“这是要去山上?”
萧绥打扮普通,虽容貌气度遮掩不去,但倒也没人猜得出他身份。
老农问他也就答,“是。”
“哎,山上可去不得。”谁料老农连连摆手,劝诫道:“这山上从去年底开始猛兽野禽不断,前月还有下山来呢,村里都死两个人,你这样上去是要送命。”
冬早连忙化作人形从车窗里探头,“猛兽?”
“薄被子带吗?山上入夜可能是会冷。”
“是冷。”冬早想想,认同说,不过纯粹是认同天气,眼睛看都没有看向薄被子。
胖婢女让人把薄被子塞进马车里。
“换洗衣服也要带上几套,”胖婢女说,不过片刻思索后又说,“不成,洗衣服人都没有,还是多带几套别洗。”
这点冬早有自己观点,“不用带很多衣服,反正又不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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