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没有半点儿让阿湖流连地方。
“没有寿命问题,也无所谓你妖气,以后咱们能直直在起,”怀琰拉着阿湖手路话痨,“你开心吗?”
“开心。”阿湖脾气很好,对于这样骤然转变也并未表现出被欺骗不悦,目光直紧紧跟在怀琰身上不松开,仿佛会儿不看他就能跑似。
边怀绥见怀琰这傻样,低低地嗤笑声,给怀琰听见很不服气。
“你笑什笑,”他有些得意看向冬早,在对方茫然目光中找出处力证反驳怀绥,“前面让你来凡间历劫,你还说什没意思,既然这没意思,这鸟儿给吧,和阿湖会好好对冬早。”
怀绥揽着冬早,也不生气,反道:“这确很有意思,不过要说最有意思是你在天界不愿意屈当弟弟,到人间倒成侄子,差个辈分,你说憋屈不憋屈?”
“你又气!”怀琰气得跳脚,“棋盘决胜负!”
四人身影渐行渐远,人界喜怒哀乐从前以后都显得太过渺小,从前和他们关系就不大,往后就越发不相干。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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