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驴脸狠狠怔,揉揉眼,再看齐鸢,就见那小纨绔如法炮制,每次随手捏出三支,轻松往前丢,竟是百发百中。不过眨眼功夫,十支箭都稳稳地挤在投壶里。
大驴脸半晌回神,再看周围众人皆无惊讶神色,唯有周嵘满脸尴尬,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
齐鸢既然敢提出比试,必定是成竹在胸。而那些纨绔更是过分,明知道齐鸢厉害,刚刚却又起哄又鼓掌,故意配合他哄骗自己,立什反悔是狗誓!
齐鸢看他脸色不好,笑嘻嘻地站起来作个揖:“韩公子承让。”
大驴脸阴着脸没吭气。
大驴脸却道:“远些才好,好分胜负。”说完数十支箭,迫不及待地抖抖袖子先上前,凝眉瞪目,根根地小心掷出。
十支箭矢,投进壶口竟有六支,另有两个投进壶耳,两个落地。众人纷纷大声叫好,恭维不断。
大驴脸自己也很得意,从裁判周嵘那数过筹码,得意地摆摆手,又看齐鸢脸色,故意问:“小兄弟不会反悔吧!”
齐鸢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投壶不说话。
大驴脸又瞪眼,大声嚷嚷:“咱可是先说好,谁反悔谁是狗!要钻桌子底!”
,他心里就不太乐意。
“好说。”齐鸢笑嘻嘻道,“不就是香饼吗?送你就是。”
那大驴脸抚掌大笑,十分满意。
“但送多少,得靠你本事。”齐鸢道,“们凑个乐子,比试比试,你要是赢,就送你箱。”
“好!”大驴脸问,“那要是输呢!”
齐鸢也不觉得怎,又对周嵘说:“青詹兄,昨儿给你那块龙涎香还在吗?”
周嵘犹豫下,不情愿道:“在呢。”
齐鸢点点头:“那就麻烦青詹兄转赠给韩公子。小爷不胜酒力,回家睡觉去。”虽说送出去东西没有往回收,但今天周嵘不地道,齐鸢才不管那些。
纨绔们纷纷在旁帮腔,开道让齐鸢先走。齐鸢大摇大摆下楼,几个小厮连忙跟上,等出酒楼,才气愤道:“那周二瞧不起咱家,还想
箱龙涎香少说也有百两银子,他这次投好,只恨刚刚没按着齐鸢立个契约。这会儿忙不迭地喊旁人作证,不可抵赖
齐鸢这才道:“谁说要抵赖,说话不算是大王八。”
说话间也接过十支箭,随手拿出三支,在手里掂掂,反复几次之后,突然往前掷。
大驴脸被他唬跳,扭头去看,却见那三支箭矢紧紧凑在起,破空而去,不等他明白怎回事,就听“当啷”声——三支箭同时稳稳地立在壶里。
周围纨绔反而没什声响,只在边乐滋滋地看着。
“那就送你块。”齐鸢道,“你再想多要就自己买去。”
众纨绔纷纷叫好,那大驴脸也觉得齐鸢还算识相,大手拍:“就玩儿投壶!”
这投壶本是古礼,需要主宾三请三让,旁有乐工奏曲应和。然而帮纨绔向来只顾呷酒取乐,哪还顾这些。于是帮人闹哄哄嚷开,喊来小二,将席面挪位置。
店家拿来捆箭,把投壶安置在南边,距离俩人三矢墙角处。周嵘则拿算筹,在旁当裁判。所有人都左右分开站,齐刷刷地盯着正中俩人。
齐鸢皱眉嚷嚷:“太远!挪近些才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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