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鸿也有些不好意思,唰下打开折扇,挡住脸,凑过来嘿嘿笑道:“可是才得本妙书,乃前代骚人所作奇书!还没看多少,先借给你看看。”
徐瑨愣下,突然想起那天他跟方成和讨论内容,忙摆手:“不是问你借那个看,对看画没什兴趣。”
阮鸿嘿嘿笑,神秘兮兮道:“什画不画,这本可是正正经经书,没什画。”
徐瑨迟疑下,他本来是想请教阮鸿那种忙怎帮,但这会儿想,既然是那种
阮鸿更觉惊奇,哈哈笑道:“难得,子敬兄竟然会想着找。怎,没取箭吗?”
徐瑨负手而立,淡淡看他眼:“没有,找你是有别事情。”
阮鸿心里惦记着才问出来考题,便没注意到徐瑨脸上闪而过尴尬。
徐瑨刚刚已经做半天准备,这种事情虽羞于启齿,但他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既然决定要问,便不会扭捏作态。
徐瑨强行掩饰住自己不自在,轻咳声,问阮鸿:“慎之兄可还记得那泽兰替罪之事?”
做哪几种。
如此来,昨天香料倒不必全做成香丸窖藏。云岚那边有个空着小衣箱,让丫鬟拿东西装不少甘松、川穹、岑草之类必用香料回去,帮祁垣存放起来。
祁垣等她走远,也不敢在家中久待,跟虎伏各自忙开,这边炼蜜那边炒料,才过正午,东西已经消耗七七八八。
俩人用瓷罐把香丸装好,因怕最近雨水多,便在祁垣房里找个地方,刨坑埋进去。祁垣心里还惦记着后天考试,也不敢在家吃饭,匆匆回国子监。
徐瑨这天也没去学堂。
“那个美艳少年声伎?”阮鸿回过神,点点头,“自然记得,那案子不是破吗?”
“是。”徐瑨道,“是有些……细微地方,不太清楚,想讨教二。”
他说到这忍不住偏开头,虽强自掩饰,但还是脸红些。阮鸿是风月场里见惯,顿时明白过来。
“是问那个吧!”阮鸿心下惊奇,暗想真不出子敬兄也这风骚,嘴上却笑嘻嘻道,“这有什,谁家公子不风流?徐兄问可真问对人!”
徐瑨愣,抬眸看去。
祁垣前天给他出大难题,以至于他宿没能安睡。那种事情对他来说还很陌生,他实在不好答应,也不知道该怎做。但若让他眼睁睁看着祁垣去求方成和……那更是不可能。
祁垣这人虽然有些散漫任性,不听招呼,又嘴尖舌巧,调皮爱闹,但那都是小孩心性,他本质仍是个纯真可爱少年。方成和既然年长他几岁,就应该好生照拂,时时呵护才是,怎忍心这对他?
想那天方成和和阮鸿作为,再想阮鸿竟然哄骗祁垣找自己,徐瑨就觉得气血上涌。祁垣幸亏遇到是自己,倘若碰上个心地坏,以后要如何立身?
徐瑨越想越气,不太想理那俩人,但再琢磨,总要知道祁垣嘴里“帮忙”是怎回事,才好决定怎办。这件事上少不还是得问阮鸿。
阮鸿才从教官那打听考题回来,便听人说率性堂徐公子来过,约他在射圃见面。他心下纳闷,也没回学堂,摇着折扇溜溜达达去国子监西侧射圃,果真看到哪里站着个人,身形修长,挺拔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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