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还遮遮掩掩,被徐瑨怀疑,便把内情股脑儿地说出来,急急证明自己无辜。
“求亲?”徐瑨愣,“哦”声点点头,随后闷不做声地继续往前走去。
任彦没想到他反应如此淡然,心中不知为何隐隐松口气,早早回到自己房中。
徐瑨却是路闷头疾走,等进自己
“成园里也有女眷去处,比外面要清净。若他是要陪家人祈福,可以从莲花庵出来后再入园。”徐瑨微微皱眉,“他大约不解,你怎也不知道讲清楚些。”
游骥愣,心想祁兄压根儿就不想去,这有什好讲。不过实话说出来怕是要伤公子面子,游骥轻咳声,忙唯唯应。
谁知道任彦在旁轻嗤声,倒是笑起来:“子敬兄怕是错怪人。祁公子明日去莲花庵,怕是另有要事呢。”
“另有要事?”
“这是史公子说,也不知道真假。总之,明日符相之女也会去那莲花庵。”任彦顿,问,“有些传言,子敬大约也听过吧?”
外面。游骥也脸不快地提着个小羊角灯,在几步远外等着。
这几天徐瑨每日都要去国公爷书房仪事,任彦不知为何,天天晚上在外面等徐瑨出来,有时候送碗热汤,有时候则只是跟徐瑨块回院子,路上低声絮语地说些有没。明明俩人院子并不挨着,这人也真豁得出去。
游骥打心里不喜欢这人,是以每次都没什好脸色。
徐瑨心里十分无奈,只得装作没看见,边同任彦块往回走,边扭头问游骥,“阮公子他们那边通行牌都送过吗?”
游骥“嗯”声,把去过几家都报遍,随后道,“方公子那块阮公子块拿着,说到时候他会跟方公子同行。”
符相乃先帝时首辅,虽从品高位致仕归乡多年,但直留着老母和幼女在京中。有人传言他是为将来好择贤婿,也有人说,符相早就看中忠远伯府祁才子。否则忠远伯府这种末流侯爵,哪来资格跟符府走动?
早些年祁垣神名在外,众人都只当是好事之人杜撰。后来面圣之事后,祁垣数年不出家门,大家也渐渐将他遗忘,更是少有人提起此事。
现在任彦说,徐瑨才意识道,这几年忠远伯府名声越来越差,很多世家大族都不再跟那边来往,唯独符府如既往……
“若只是传言……”徐瑨迟疑道,“文英这样说,怕是有损姑娘清誉。”
任彦面上红,微微有些羞恼,“若只是传言,怎会多嘴?但这可是符姑娘丫鬟说。史公子前几日去求亲,为讨好符家小姐,便买通她身边丫鬟。这丫鬟前天递出消息来说,他们小姐端午要去莲花庵跟祁公子见面,怕是商量求亲之事。”
“他俩块?”徐瑨微微诧异,“那这样……明天你在门口等下祁贤弟,他认识人不多,怕是不自在。你跟他熟悉,带着他去各处转转也可以。”
想想又道,“全叔给你安排什活,你会儿让他换个人替你。明天你就不比在前面伺候。”
游骥却道:“祁兄说他明天不想来。”
徐瑨愣,不由地停下脚步,“为何?”
“小没问。”游骥道,“不过祁兄说他要陪妹妹去莲花庵,大概是要陪伴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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