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笑。”祁垣凶巴巴道,“你不理,还装没看见,要跟你算账呢!”
“何时装没看见你?”徐瑨愣下,忽然想到那天集市,“那天有几个同僚,怕他们说话不妥。”
祁垣“哼”声,心想原来是这样?他心里下舒坦,脸色却不好立刻就换,便乔模乔样道,“方大哥和阮兄不知道干什去,跑那快……”
“大概是羞于见你吧。”徐瑨轻咳声,飞快地瞥他眼,本正经道:“你穿红衣,比慎之好看。”
“既然如此……”徐瑨也道:“此事不难,祁姑娘放心便是。”
徐瑨是趁着射柳比赛没开始跑出来,现在眼看时辰将近,他也不敢耽搁。
几人进成园,云岚跟着管事婆子去可园,徐瑨则带人直奔望云楼而去。
祁垣原本仍是慢吞吞走在最后,徐瑨回头看眼,却折身回来,把拉住他胳膊快走起来。
祁垣被扯着走几步,反应过来,大叫道:“你拉干嘛!才不跟你走!”边叫着边回头喊方成和:“方大哥!你说要带着!”
之中可园是专供女客游玩之处,门口有女官看守,比较稳妥。更何况……”徐瑨说到这看祁垣眼,道,“可园与外园之间有处竹墙。若祁公子有事……那里既可隔墙相问,又不犯男女大忌。”
祁垣听得云里雾里,方成和倒是眼睛亮,抚掌大笑起来:“徐公子不愧有君子之名,净干这成人之美好事!”
徐瑨面色微变,又听旁边车里有人轻声道:“徐公子误会。”
祁垣愣住,扭头问:“云岚?”
“哥,”云岚知道此时是最后解释时机,忙道,“是约符姐姐,们今天要块斗草玩耍,也不知道那背主丫鬟是听岔还是用意歹毒,竟传这样难听话出来!这不是故意坏符姐姐清誉吗!别说相府规矩严谨,门风清白,便是咱家也断断容不得这种荒唐事!”
方成和佯装没有听见,推着阮鸿朝另边走去。
祁垣眼睁睁着看他转身走远,不觉急眼,喊两声,气鼓鼓道:“骗子!白给你送香囊!”
“什香囊?”徐瑨突然低头问,“怎没有?”
祁垣转回头,瞪圆眼睛跟他对视。
徐瑨挑眉看他,忽然笑。
她疾言厉色地番痛斥,外面几人不由都是凛。
马车布帘微动,云岚又递出几根郁金香草来。
“这是藏在袖子里,打算跟符姐姐斗草时使诈用。”云岚把几根香草递出来,“至于所谓男女私会之事,相府定然容不下,们伯府也担不起。还请诸位公子费心,证两家清白!”
她声音清凌凌地很是好听,说话又简洁明,前因后果也解释十分清楚,让人不由得暗暗信服。
阮鸿越听越气,当即高声道,“祁姑娘放心,这事儿包在本公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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