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阴笑声:“祁才子刚刚还夸这酒令妙极,现在自然不能糊弄。要祁才子以**百媚香另做对,要就干脆认输。大才子,你可做得出来?”
“谁说做不出来?”祁垣瞪眼,“但你别想挤兑,凭什听你?让……让文公子来评评理!”
文池看他眼,笑道:“如此,倒也好办,你就再做次,若做做得出来,算他输便是。”
那人看祁垣眼珠子乱转,副抓耳挠腮着急样,愈发吃准他这人不行,当即答应下来。
祁垣见他应,嘿嘿笑,却是张口就来:“不就是**百媚香吗?你听好!世上何人号最闲?外婆笑点喝酒钱,世上何人号最忙,小娘扑你进厢房。”
因他对酒令中有清明节,所以清明诸香都算可以,众人知道他取个巧,却也只能点头称赞,再想,越到后面怕是越难,不少人便安心开始想自己。
赵公子对面坐着是个中年人,却是思索会儿,才堪堪接两句,却又是以端午香汤为底,后面几个,照猫画虎,有讲中秋,又有讲上元节。另有两个对不上,干脆认输。
眼看着到祁垣这,周围下便安静许多。
祁垣知道自己在国子监中名声般,也不着急,等上个讲完,慢吞吞道:才接句:“世上何人号最闲?知府追租白得田。世上何人号最忙?十万腰缠进花乡。酒底,**百媚香。”
他临时想起穆家时候,时脑热加进去。后半句虽接不雅,但也算有头有尾。
,要趁着此次设宴,再把银子明目张胆地收回来些。
说不定最后对不上,都是那日在西园出言不逊伙。
其他人反应虽慢些,但也不傻,很快察觉到文池意图,纷纷犹豫起来。阮鸿眼珠子溜,也不再出声。
祁垣左瞧右看,心想反正齐府上太子贼船,这陆星河似乎也不错,自己不如顺水推舟,也卖个好。
对面正有人蠢蠢欲动,祁垣那定主意,干脆拍下桌子,抚掌大赞道:“好!好极!”
在江浙带,大家称呼妓女是小娘,客人称呼老鸨为外婆。席间不少人爱狎妓饮酒,听便
然而偏偏有人堵着气,找茬道:“祁公子,你这知府追租白得田是指何人?”
在坐各位都知道是杭州知府,这人明知故问,祁垣便也装傻,笑嘻嘻道,“又不是吏部,你得问吏部大官去。”
又有人道:“如此,这**百媚香酒底便不合适,知府追租,如何就**呢?”
祁垣看眼,见是那天被自己骂“何不早登科”那个,暗暗翻个白眼。
“那你说该如何?”祁垣皱眉看他,脸为难样子,道,“这酒令对也不容易,总不能就不算吧。”
上面三人齐齐看他眼。
文池含笑道:“如此,那便开始吧。赵公子,请!”
赵公子坐在最前面,又是祁垣这排,此时自然是顺着太子,略沉吟,笑道:“世上何人号最闲?绿杨高映画秋千。世上何人号最忙?三更龙辇夜微凉。”
清明时节,众人荡秋千为乐,自是闲情逸致。而皇帝忙于政务,三更时分也不回宫休息,说是最忙也很恰当。
这位赵公子端起酒杯,慢慢地喝,随后道:“酒底,闻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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