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垣对这些灵透很,想就明白。
徐瑨对他笑笑,忍不住抬手捏下他耳朵:“大事或许不好做,若普通小事,还是能帮得上。”
“那你能帮筹银子吗?”祁垣想想,干脆道,“扬州齐府这次捐九千两银子。那边若送过来还要段时间,想先帮他们早点交上去。”
“九千两?”徐瑨被吓跳。
这些天他不在京城,还不知道香户要捐银子事情。
,只安静听着,认真地看着徐瑨。
“直到后来,圣上登基时,办次家宴。只请父亲和们弟兄三个。”徐瑨叹口气,朝外面看眼,“……你知道圣上原本只是庶出皇子吧?”
“知道。”祁垣点点头。
徐瑨道:“圣上因是庶出,又不受宠爱,所以自幼便被几个年长皇子欺负。有几次被折腾只剩口气,那时候母亲还是皇长姊,最受宠爱,又脾气,bao烈,所以处处护着他。刚开始她还护得住,后来先帝册封太子,太子性情狭隘,不服亲姐姐处处向着圣上,于是愈发变本加厉。有次太子借故鞭笞圣上,被她撞见,竟是冲上去替圣上挨鞭子,从此右脸落疤,眼睛差点保不住。”
祁垣听得心里抽,“啊”声:“后来好吗?”
祁垣憋好久,忙把香户进京,方成和上书,建议太子逼捐,齐府为难事情股脑儿说出来。讲到方成和上书事情时,他仍是生气,话都说不全。
徐瑨便只耐心听着。俩人到码头,祁垣小嘴叭叭叭从把方成和臭骂顿,叉着腰直讲到给陈伯献记,如何计划,陈伯如何斗香,急中生智……越说越带劲,忘上船。
“九千两不是小数目,若让你出钱也不好。”祁垣最后道,“是想着让陈伯去钱庄借些,利子钱可是给多点,
“眼睛无碍,但疤留下。”徐瑨轻声道,“当时母亲正要议亲,这下突然被毁容,先帝为此大怒,罚太子禁足年。但母亲虽性情坚定,当时却说什不肯嫁人。圣上当时不知从哪儿得知她倾心于父亲,于是连日去国公府拜见,恳求父亲求取公主。”
“圣上虽是庶出,但也是皇子,第次见父亲时竟下跪相求。父亲当年本是探花郎,从未想过要尚主,后来不知为何,竟就答应。”徐瑨道,“后来圣上夺位时,唯没受到任何牵连便是国公府。就连徐家本族亲眷,也都被提前支往外地,待大局已定后,徐家人才陆续被召回京城。”
祁垣对老皇帝丝好感都没有,弑兄夺位,宠信宦官,诛杀大将,为难原身,他甚至想过若是别人当皇帝会不会好些,直到这会儿听徐瑨讲起往事,才不由唏嘘起来。老皇帝不是好东西,当年废太子好像更不怎样。
只是皇帝当年竟然对国公爷下过跪……如今长公主已逝多年,往日情分也不知还剩多少,徐家门三子,又个个如此出息。旦老皇帝心生猜忌,渐渐想起当年不满来,事情就不好办。
还是国公爷老辣,把世券奉还回去,表面上没免死金牌,实际上却换来老皇帝安心。这样只要国公府不造反,皇帝念着长公主恩情,多半会更照顾他们。话说回来,个免死金牌顶什用呢,皇帝要要起杀心,那手段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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