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云岚行及笄礼。彭氏虽是伯夫人,但二房向来交际少,因此只请几位亲近翰林夫人和符老夫人等人过来,简单置办番。等到晚上,客人都走,祁垣才把东西都抬过去。
便是家中最近宽裕起来,彭氏和云岚也被吓到,好半天不能回神。
“这头面不是个人置办。扬州伯修兄跟是结义兄弟,他也出许多银子。”祁垣笑道,“以后云岚就当有两个亲哥,以后置办嫁妆,都能有两份呢。”
彭氏被惊地半天不能回神,连声道:“这可如何使得!无功不受禄,们已经欠齐家许多人情。”
祁垣心中动,便趁机道:“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更何况日后也要常去扬州,伯修兄若考取功名,来日也要上京念书。”
徐瑨无奈道:“还要去办差。”
祁垣有些失落,不见时候还不觉得,见面就格外不想分开。
“就这忙?”祁垣揪着他袖子,“晚上也不行吗?”
徐瑨怔,看他眼,意有所指地问:“晚上?”
祁垣随即就明白,俩人前几次在块,亲亲摸摸晚上就过去,谁都睡不好,所以徐瑨后来就不去。
巧,花瓣是薄金叶做成,枝枝蔓蔓皆纤若毫发,蜂蝶灵动非常,整套头面繁而不乱,互相掩映搭配,仿佛风吹过,便有花香蝶舞般。
徐瑨便是看多好东西,又经常出入宫中,也被惊到。
他这下倒是明白祁垣为什忙疯似经营铺子,单是这头面不知道洒多少银子进去,可不得拼命挣吗?只是祁垣哪来这多银子?
祁垣确肉疼很,其实这次姑父过来,暗中也给他不少银票,只因他帮齐府避过大祸。
祁垣原本不想要,后来想起云岚及笄礼,又惦记着还得买个宅子,便改主意,心想反正是自己亲爹钱,花便花,大不以后赚出来再给他便是。
“如此,倒是难得缘分。”彭氏唏嘘半晌,又叮嘱道,“别人富而好礼,们却不能贪人便宜,你舅舅如今在外任期已满,听说如今朝中大动,他约回京任职,约会被调去江浙带。到时候若能机会报答齐家,你莫要忘记。”
祁垣愣,突然想到
“哦,不方便就算。”祁垣讪讪道。
“这几日朝中事多,跟朱大人忙着翻案,再等几日。”徐瑨话里却有笑意,摸摸他脸,最后落到下巴上,轻轻挠挠,“就等两日,如何?”
这话说……跟自己多巴不得似……
祁垣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很没气势地瞪他眼,转身跑。
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惦记着。
两千两银子,撒手便没,真真花钱如流水。
不过这会儿看到成品,祁垣心里却又觉得,值!京中手艺匠人果真厉害,比他在扬州买不知道精细多少。
掌柜也格外会做买卖,如今京中富户怕被捐银赈灾,个个哭穷,银楼首饰买卖也比之前差不少,这下终于碰到个出手大方,当即便送祁垣件拣妆,内置镜架,又有多个小抽屉,可放胭脂粉盒等物。
这拣妆虽然只是普通漆木,但里面格局精巧,很是喜人。
祁垣心情大好,让掌柜块送去自己家里,又喊着徐瑨起回去,盘算着晚上吃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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