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兵营人带,你以为呢?”徐瑨看着他肌肉都紧绷起来,不住舔嘴巴,便又轻轻亲亲祁垣,安抚地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是为随时……”
他说到这顿,贴到祁垣耳边,吐出两个字。
祁垣“轰”下,整个人都臊烧起来。
“可不是柳下惠。第次见你……心里便没什君子。”祁垣当时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然而眼睛晶亮,满身都是掩不住蓬勃之气。
徐瑨回头望,当时便起来保护欲,想把人带走。
“会轻点。”徐瑨嗯声,“你可以吗?”
祁垣突然不敢回答,舔舔嘴巴,眼睛却巴巴地看过来,像无辜又渴求小兔子。
徐瑨呼吸急促地深吻下去,随后突然抬头,握住祁垣手腕,推到头顶去,从旁抽根汗巾子将他绑住。
祁垣不由地紧张起来,往后缩缩。
徐瑨抓着他腰往下拖,又从汗巾子上接下个精巧小盒。
,他眼睛里立刻汪起包泪,失神地呻吟起来。
徐瑨喉结滚滚,将人放平,低头又吻上去。这次却比之前粗鲁许多,含着祁垣唇瓣吸吮,继而从上颚狠狠舔过,简直如饿狼入境。
“啊!”祁垣大声呻吟,又被人堵住嘴唇。
祁垣整个人覆上来,身体更为滚烫,祁垣鼻端瞬间都是徐瑨身上气息,带着清远香男子体味,热烈又让人着迷。祁垣被人问得晕头转向,浑身燥热难安,徐瑨又用舌头顶弄他,下下地极为快速,犹如在他嘴中抽动,祁垣很快意识到那是什,脑子里“嗡”地声,下腹热,整个人绷住,毫无防备地释放出来。
他迷蒙着睁开眼。徐瑨已经松开手,漂亮指骨上似乎沾点什东西。
祁垣:“……”他想起那天撞见小侯爷跟着书童亲嘴儿,自己还大惊小怪半天,哪能料到今日会在徐瑨身下主动求欢。
徐瑨看他情动,又抓着祁垣脚腕架在自己肩膀上。
“还有吗?”祁垣感到下面被人顶开点,有硬物在那口出捱擦许久,又想要又害怕,转开头。
“后来在通州驿,你劝要戒色……”徐瑨垂眸深深地望着他,硬物抵在入口之处,哑声道,“那时便想,若你是夜狐
祁垣不安地问:“那是什?”
徐瑨不答,挖块抹去他后面揉搓,祁垣却立即知道——那是他铺子里卖香脂,混上好香料和貂油,原是用来治冬天手皮皱裂,却被徐瑨拿来做这个用处。
“你……你怎还带着这个?”祁垣脸红地滴血,小声嘀咕到,“什真君子,柳下惠……骗人……”
徐瑨抬头看他,有些邪气地挑眉笑笑。
祁垣很少见他这样,英俊又邪性,不由看直眼,心脏咚咚乱跳。
祁垣臊红脸,浑然不知自己现在面娇目盈,脸媚态,仍是抱着徐瑨脖子,讨好亲亲他下巴。
徐瑨笑笑,用胳膊撑着,虎踞在他上方,凝视着他。
“你想好。”徐瑨眼神比平时幽深很多,压低声道,“真做,便不能后悔。”
“嗯?”祁垣将脚丫子踩在徐瑨小腿上,下下地踩着,大腿内侧撩过物,坚硬如铁,他下腹陡然又热起来。
“疼吗?”祁垣咽口水,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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