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是挨着国公府五进院子,处是刑部大街三进院子,前者大些,但门窗老旧。后者是别人翻盖过,还有整套黄花梨木家具。
徐瑨简直浑身醋味,“你给他买宅子做什?他若要用,自己买去。”
祁垣瞥他眼:“他又不知道京中物价,过来买卖多麻烦。再者现在这便宜,以后就不定。”
徐瑨:“齐家不是有是钱吗?”
“那也不是大风刮来啊!爹挣钱……”祁垣差点说漏嘴,忙改口:“爹还是堂堂伯爷,有田庄商铺都要省着花用,齐家就是普通人家,当
如今朝中虽不见兵刃,但内里暗流涌动,各处兵营也紧张起来。
而大理寺奉旨翻案,整日跟刑部和都察院抢人抢案子,更是费尽心思,焦头烂额。要知道这其中不少都是前任内阁首辅门生,祁垣舅舅和外祖也在其中。这些都是能臣干吏,又熟知政务,太子将人放出,无疑是等不及培养什新科举人,也等不及明年进士。
他现在就要组建自己班底。
“如今蔡党势重,不住反扑。殿下又要提防边疆,怕北边夷贼来犯,又要防备楚王造反。”徐瑨道,“恐怕过年前后都要在宫里,不能来找你。”
祁垣知道太子多半是给徐瑨派什任务,点点头,“那你小心点。”
蔡贤前去通传几位大臣,又怕走露风声,因此令御前侍卫时南亲自把守元昭帝寝殿,不许太子入内。
当晚,几位阁老顺利传入宫中,然而再见元昭帝时,后者却又说不出话。
蔡贤只当元昭帝旧病复发,不慌不忙地对几位阁臣说明圣意,让几位阁老回去拟旨。随后又让各处亲信准备,明日齐齐上书弹劾,势要将太子拉下马。
谁知太子这次却兵出险招,第二日上朝,便将蔡贤以“窃弄权柄,假传圣旨、陷害忠良……”等十条罪名抓起来。
蔡贤在朝中既有数名太监心腹,又有都察院左都御史,吏部尚书、刑部数位*员做走狗。他从未想过太子会直接对他下手,更没想到将他捆走下狱人,竟是御前侍卫时南。
徐瑨笑笑,眉头微挑,又逗他:“你买宅子做什,以后嫁进国公府,随便你住去。”
祁垣:“……”
祁垣想起徐瑨吃过伯修醋,轻咳下,解释道:“以后伯修兄要进京读书,所以提前买处方便他住。”
果然,徐瑨脸上表情立刻变,转过脸看着他。
祁垣笑嘻嘻道:“到时候让伯修住伯府,住外面也行。你快帮看看,这两处宅子哪个更好些?”
朝臣哗然。
有人以为这事元昭帝授意,也有人猜测,元昭帝数年来最为信任侍卫总管,掌管京营时将军……或许是太子心腹。
太子随即宣布元昭帝被蔡贤所害,突然病重,此后众人无召不得入宫,否则律按谋逆之罪处置。
朝臣见惯太子仁义至孝,谨慎行事样子,此时震惊之余,才恍然惊觉,元昭帝当年便是弑兄夺位。太子可是元昭帝亲生,万也是铁血之徒,真要宫变夺位,别人又能如何?
朝中许多重臣,像是阮阁老,唐尚书等人,都是明哲保身,曲学阿世之流,此时见风使舵,当场便表忠心。另有出言反对质疑,太子便罚两个放两个,做出副开明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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