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灵力怎忽然就失控!
慕从云倒是没有起哄笑他,只是牵着沈弃经过时,很认真说句:“日后好好修炼,此事不会与师尊说。”
百口莫辩金猊:“……”
他不是,他没有。
鼻间萦绕着清冽冷香,肢体相贴满足感细细密密填满心底空缺,沈弃嘴角高高翘起。
但想起昨晚没能抱到这蠢兔子,翘起嘴角又压得平直。
他敛眸瞧着眼前白皙颈部肌肤,压下打下烙印渴望。
不急,这只蠢兔子迟早是他。
“没事。”慕从云看不见他神情,只以为他被吓到。干巴巴安慰句,同时御剑过去及时捞住艰难凌空金猊。
经御剑蹿出去,他也只能跟上去。
御剑飞在前方金猊这会儿心情十分愉快,秉持着得不到那你也不能得到大家都是师弟你还来得晚怎就你搞特殊心态,对沈弃展开谆谆教导:“大师兄心修行,平日在明月藏鹭深居简出闭关静修,最讨厌吵闹,五味斋这样嘈杂地方,他是从不会踏足。以后你要去五味斋找就是,天三顿顿顿不落,正好可以捎上你。”
他兀自说得兴起,和沈弃细数这些年里总结出来大师兄喜恶忌讳等等,多达数十条。
沈弃耐着性子听完,见他终于闭嘴,也差不多到地方,直蓄力手装作站不稳般在金猊手臂上抓下。
金猊只觉体内灵力陡然滞,慌忙间他想要调动灵力稳住飞剑,却无论如何调动不。
金猊灵力这会儿又恢复,但他剑却已经掉下去,只能红着脸局促又尴尬地抓着慕从云袖子。
三人平安落地,五味斋前广场上聚集许多看热闹弟子,
看清楚出事是金猊,有和他熟悉起哄道:“金猊你莫不是偷喝赵厨子酒?御着剑都能掉下来。”
玄陵修剑法,对于玄陵弟子来说,御剑是最为基础术法。
金猊躁红脸,结结巴巴地和慕从云解释:“刚刚只是个意外。”
失去灵力驾驭飞剑直直坠落而下,剑上人也跟着起砸向地面。
金猊怎说也是脱凡壳圆满修为,眼看着就要脸着地,自然有些自保手段。但他能力也就堪堪自保,匆忙间根本顾及不上身后沈弃。
沈弃短促叫声“师兄”,便畏惧地闭上眼。
身体失重落下,却是落入充斥草木清香怀中。
迟疑着睁开眼,正与慕从云目光对上。沈弃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拽着慕从云袖子,将脸埋在他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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