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师兄忙不迭地跑。
沈弃拎着食盒回来邀功,将热气腾腾饭菜摆在小几上。
慕从云记挂着肖观音和离火门之事,实在没什胃口。但看见沈弃有些苍白脸色时,想起他尚只是凡人之躯不能辟谷,先是在红蔷院生死之间走遭,接着又要照顾他,便暂时压下担忧,先给他盛满满碗饭:“你多吃些。”
沈弃立刻也给他盛碗饭,才捧着碗乖乖巧巧吃饭。
慕从云随意吃两口,目光在他身上逡巡,还有些担忧,怕他瞒着自己,再次确认道:“在红蔷院当真没有受伤?”
直到看见搭在腰间手,他才想起前事,拉开那只手坐起身。
身后沈弃被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瞧见他后惊喜地睁大眼,立即扑过来将人抱住,连声音都透着雀跃:“师兄,你醒?!”
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松开手,上上下下打量着慕从云,神色透露几分紧张:“师兄疼不疼?”
慕从云这才注意到衣服换,身上伤也都上药。他摇摇头:“辛苦你。”
沈弃摇头说不辛苦,抿着唇浅浅笑下,便要穿鞋下床:“师兄你饿不饿?请毒门位程师兄帮忙弄些饭菜。”
,运道倒是好。”沈弃轻哼声,又送两缕秽元过去。
蛇形印记吸收秽元,皮肤表面生出微微烫意。沈弃将掌心完全贴上去,缓慢地滑动揉搓,眼眸惬意地半眯着,心底又隐隐生出不满足。
他睁开眸子,盯着眼前雪白后颈肉,收紧手臂将人紧紧勒进怀里,试探着凑过去,张口咬住。
狩猎样姿势激起心底最深处恶劣,沈弃本能用上力道,连眼瞳都不受控制地转成金黄竖瞳,鼻腔呼出粗重喘息。
内心深处有声音遍遍叫嚣着“咬下去”。
沈弃点点头,说起当时情形:“师兄走后不久,就发现红蔷院院子里那些蔷薇花不太对劲,仿佛活着样。心里害怕,只能紧闭门窗躲在屋里等师兄回来。但谁知没过多久,师兄给铜铃就碎,本想偷偷逃出去,可是屋子外却有人打起来,打斗动静实在太大,连屋子都要塌,害怕出去后被波及,干脆就用金刚符躲在处断裂梁柱下面。”
“金刚符很好用,点伤都没受。只是后面
没等慕从云回答,他便大步走到门口叫个名字。
毒门弟子提着个食盒过来,瞧见他满面笑容时,身体狠狠抖下,满脸都是畏惧。
沈弃背对慕从云,神色阴鸷地看着他,保持笑容低声道:“你这是给谁哭丧呢?笑笑。”
毒门弟子闻言扭曲神情,好半晌才露出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表情。
沈弃不甚满意地堵着门,免得慕从云瞧见他表情。他将食盒接过来,声音明朗道:“多谢程师兄,程师兄先去忙吧,不必管们。”说完,阴沉地盯着对方,比个口型:“滚。”
诱惑声音越来越大,沈弃不轻不重地磨着牙,挣扎许久才将人放开。
他以指轻触后颈淡淡牙印,又凑近舔下,说服自己般自言自语:“不能着急,再等等。”
*
慕从云在阵窒息中醒来。
这感觉太过熟悉,睁开眼看见陌生环境时,他还有些缓不过神来,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明月藏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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