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舟车劳顿奔波七八日,金猊进屋就迫不及待地在外面塌上躺下,还拍拍身边空位招呼沈弃:“你和起睡,休息好等晚上师兄再带你出门看美景寻美食,重阆有不夜城之名,据说夜里比白日还热闹。”
沈弃没有应声,冷冷瞧着他,不快地捻下手指。
闭着眼金猊对危险无所觉,已经在为夜晚游玩养精蓄锐。
沈弃拽着慕从云衣袖,低低叫声“师兄”。
慕从云微不可察地扬下唇,牵着他往里走,代他回金猊提议:“里面床榻大,沈弃和挤挤吧。”
但山不容二虎,这些年来皇室和花家之间多有摩擦。”
“尤其是从羽衣候失踪之后,双方矛盾越来越大,市井之中直有传言说羽衣候失踪是皇室所为。”金猊摊手道:“为撇清干系,这些年皇室不仅大量派出人手寻找羽衣候下落,还为花家开特例,比如这当街纵马,若是急着去羽衣候,就不会被追究。”
“你连这都知道?”肖观音双手抱怀:“看来你整日里到处瞎打听也不是纯粹是在偷懒。”
“你瞎说什!可从来没偷懒!”金猊紧张看慕从云眼,又开始往人堆里挤:“去打听下今日又是为什事。”
他如游鱼样钻进人堆里,片刻之后又挤出来,副果然不出所料表情:“还真没说错,说是又有羽衣候消息,花家着急派人去寻。”没等其他人接话,他又呵呵冷笑声:“不过那边卖包子大娘说,天三百六十五日,花家人有三百日都在街市策马,回回理由都是有羽衣候消息,但也没见找着人。”
沈弃立刻小尾巴样跟在他后面。
金猊闻言坐起身来,探头往屏风后看,就见沈弃已经殷勤地铺起床。
他缓慢地眨眨眼,疑惑地想:上次在毒门,沈弃和师兄间房,不会也是睡起吧?
“就是打着找人幌子罢。”金猊不客气地翻个白眼。
几人驻足看会儿热闹,便继续往前去寻客栈。
重阆往来人流多,连问两家客栈都是人满,到第三家客栈,才总算有空房。只是空房也不多,就剩下两间。
肖观音住间,余下间则要三个人挤。
好在客栈房间不小,店小二在外间又加张小些床榻,三个人倒是也睡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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