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从云道:“赵师弟不必破费,们已提前订好房间,你与们同行便是。”
见他同意,赵炎立即喜笑颜开地跟上去。
客栈房间是抵达重阆当天便提前预订,眼下倒是腾出空房。
等关聆月行都安顿好后,众人才在大堂汇合,顺道用午饭。
其余弟子坐两桌,这边无妄峰坐桌,还要多加上个妙法门赵言。
说完正要转身,却有人大步走上前来,言笑晏晏地拱手问好:“想必这位就是玄陵慕师兄?久仰大名。”
这人不是玄陵弟子,也眼生得很,慕从云客气地回礼,微微疑惑地看向关聆月——这人是同关聆月道来。
关聆月这才想起队伍里还有个人,道:“这是妙法门赵言师兄,他独自前来学宫报道,路上遇见歹人,恰好遇见便帮把,让他同们结伴前来。”
赵言闻言又笑着拱手揖,定定望着关聆月:“此行多亏聆月师妹。”
他生得俊俏,又偏偏爱笑,双桃花眼总是潋滟多情,看人时格外含情脉脉。
关聆月与玄陵另外十余名弟子从玄陵出发,后步抵达重阆。
慕从云行在城外等约莫刻钟,便见远处十数道剑光掠来,等剑光近,才看清楚剑上人,正是关聆月行。
“二师姐!这儿呢!”金猊使劲挥着手打招呼。
关聆月也看见他们,微微露出个笑来,才收剑飘然落下。
她穿着玄陵统黑白二色弟子服,长发以根木簪半挽,通身素净,本是极其简单打扮,但她容貌生得好,身段又玲珑,就是最简单弟子服穿在身上,也自有股不同于旁人妩媚。只是她神色肃然,姿态优雅,便又生出种凌然不可侵犯端庄之感。
店小二上齐菜后,赵言便殷勤地提起酒壶,先给慕从云斟杯,又给其他人也依次满上。到关聆月时,却放下酒壶,另给她斟杯茶:“聆月师妹先前受伤,不宜饮酒。”
关聆月另拿个酒
若是旁女子,对上这双多情眼,就是不心动,也多少会生出几分羞涩,但关聆月却不见半分羞赧,不假辞色道:“赵师兄客气。如今已抵达重阆,赵师兄也不必再担心歹人,还请自便。”
没想到她直接就下逐客令,赵言面上笑容滞下才恢复,幽幽叹息道:“医修不擅战斗难以自保,此行妙法门又只有人前来,实在难以安寝。不知诸慕师兄行在何处落脚?想与你们住在处,也好有个照应。”
“自然,也不好白白麻烦诸位。”赵言将腰间鼓鼓囊囊储物袋拿出来道:“这两日应资费,都由出。”
他都这说,慕从云也不好再拒绝。
妙法门与玄陵多有来往,又都是医修丹修,不知什时候就有求到他们头上时候,
像株含苞欲放牡丹。
引得不少行人驻足旁观。
重阆城多有修士来来往往,百姓对御剑飞行已经见怪不怪,但像慕从云行相貌出色却极少见,时间城门口停留人都多不少,竟变得拥挤起来。
“大师兄。”关聆月步伐款款上前,先向慕从云行礼,才依次和沈弃、金猊和肖观音打招呼。
城门口人多眼杂,慕从云已经开始不适,略点头便道:“去客栈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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