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弃仍旧不太相信,眸光阴森凝着他:“别叫知道你还打着其他主意。”
赵槐序翻个白眼:“你与其白费功夫来警告,不如去盯着‘粉面佛’陈破。据得到消息,他也来重阆。”
“他来重阆做什?”
“那就不知道。”赵槐序摊手。
他神色坦然,不似说谎,沈弃又看他眼,拂袖离开。
金猊和肖观音模样依次从脑海中划过,赵槐序“呵呵”冷笑:“原来是你,沈弃。”
沈弃不答,已是默认他猜测。
想起白日里在饭桌上对方还故意拆他台,新仇旧恨起涌上来,赵槐序挥手设下结界,欺身逼近,并掌如刀袭向沈弃:“大家各有所图,何必互相为难?”
沈弃抬臂挡下,瞬息间已与他过四五招。
客栈房间并不宽敞,两人都不欲惊动旁人,有意识地收力道。
寻上门来?”
先前他被玄陵所囚,对方出尔反尔摆他道仇还没算呢!
“你自己太蠢,怎还好意思怪本座?酆都鬼王何时有过信誉?”沈弃毫不客气地嗤声,才点明来意:“你乔装打扮冒充妙法门弟子,混入玄陵想做什?”
“做什,你与何干?”
赵槐序哼声,拂袖起身,周身气息震动。
最后对掌,两人各自退开。
沈弃再次问道:“你蓄意接近所图为何?”
赵槐序揉揉手腕,鄙夷地看着他:“你白日不是都说破,还有什可问?”
“关聆月?”沈弃拧眉,看样子并不太信。
赵槐序往圈椅上坐,给自己倒杯茶。有些不耐烦地解释道:“你们这些人成天打打杀杀争权夺势,有什趣味?只想和聆月师妹做对神仙眷侣,结果全叫你们这些妖怪给搅合,真是晦气。”
此时他仍然是赵言斯文打扮,只双桃花眼能勉强瞧出几分同酆都鬼王“绛衣仙”关联。若不是沈弃精通秘法,上次去刑堂地牢见他时又记住他特征和气息,断然无法认出他来。
沈弃不悦地捻下手指,只是到底顾忌着怕惊动师兄,才没有立即动手:“别教知道你别有图谋,否则……”他缓缓转转指上锁红楼。
都是各据方鬼王,赵槐序自然不怕他,闻言目露挑衅:“否则你要如何?”
但接着他又反应过来,看着沈弃露出探究神色:“不对,才到重阆,接触人只有玄陵弟子……你如何对行踪如此解?”
他缓缓扫视沈弃,心中快速排除不可能选项,得出结论:“你也混在玄陵弟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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