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玩味地打量着他,良久倏尔笑起来:“看来果然是伤脑子。”他抚掌露出怪异扭曲大笑,片刻之后,很是和善地回答金猊问题:“你叫花千重,是花家少主,黎阳王朝羽衣候。”
金猊:???
他张大嘴,张口结舌片刻道:“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说着爬起来就想往外走:“打扰,还有事先行步。”
“先去看看。”慕从云率先在前面,往那座最为豪华主院潜行过去。
*
金猊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
脑子里好像有什东西不断翻搅着,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来。
他捂着头痛苦地呻吟声,刚准备爬起来,就听头顶响起道幽冷声音:“你倒是能逃,竟然藏到玄陵去。”
宗。”最后三个字,花千锦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来,声音低得快要听不清。
慕从云屏息凝神才分辨出他说是“老祖宗”三个字。
“们儿时听得那些传言,都是真。”花千锦声音仿佛被什重负压着,疲惫道:“如今羽衣候寻回来,你才不会步大哥旧路,你明白?”
花千安显然受极大震撼,半晌才讷讷应是。
“此事日后不许再提,你给都烂在肚子里,否则也保不住你。”花千锦又叮嘱句,这才起身离开。
这声音像把细针,密密麻麻刺在金猊耳膜上,让他难受地起层鸡皮疙瘩。
他抬起头来,正对上张年轻又苍老面孔。
说年轻,是因为那张脸皮肤看起来不过二十余岁,但除脸部之外露出来身体,却布满层层堆积皱纹,甚至露出来手背上都长满老人斑。
这样组合叫他看起来无比诡异。
金猊动动鼻子,闻到股腐朽衰败气息。他下意识屏住呼吸,身子往后撤撤:“你是谁?这是哪里?怎在这儿?”
慕从云听见往外走动静,与肖观音二人各自藏匿起来,待他离开之后,才又汇合。
两人交换个眼神,肖观音犹犹豫豫道:“他们说那个找到失踪羽衣候,不会就是金猊吧?”
不是她瞎想,实在金猊刚丢,花千锦嫌疑十分大。如今这两兄弟又暗中说什找到羽衣候,修为又只有脱凡壳境,很难不联想到起。
只是先前金猊将花家说得那般厉害,羽衣候也说得那般超凡脱俗,眼下却忽然说金猊可能就是花家失踪羽衣候,这简直比大街上说书还要离谱。
慕从云也有些不解,但不论是真是假,为金猊安危,他们总要去确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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