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便道往花家大门口走去。
待到门口,就见沈弃并未同掌宫道离开,而是在大门外等着,见他们出来立即迎
他确实没有和羽衣候打过照面,且金猊与传闻之中羽衣候又颇有出入,让他时都有些怀疑花家是不是真找错人,生出几许疑惑来。
但不管金猊是不是失踪羽衣候,今晚将人带回学宫,对于皇室来说都是有益无害。
他便顺水推舟道:“人已经醒,眼下各执词,不若先回学宫,请医修替他处理伤势。余下之事可择日再议。”
事已至此,花震英再没有理由留人,只能不甘不愿地放人。
金猊搭着肖观音肩艰难站起来,他比肖观音高许多,弯着腰搭着她肩时,好似杵着根拐棍,高度正正好。
肖观音缓缓抿起唇,神色严肃。慕从云瞧见,低声询问道:“怎样?”
“非常时期非常行事。”她在腰间摸索圈,找出个细长竹筒来:“有办法将人弄醒。”
说完便将竹筒里蛊虫倒在金猊身上。
那蛊虫通身漆黑,形似蜈蚣。慢吞吞爬到金猊颈间,便张开口器咬下去。
昏迷金猊身体阵抽搐,随后发出连串尖叫:“疼疼疼疼……”
没见过羽衣候真容,但总归有见过人,到时候请来辨便知。不过如今更深夜重,总不好深夜扰人,不如先回学宫再行计较。”
花震英自然不允,今夜若叫他们将人带走,日后再想将人控制在掌心可就没这容易。
而慕从云行自然也不肯将人交出去。
眼见场面再度僵持,姬炀又提议道:“既然双方都做不主,不如问问本人意见嘛。”他以扇柄在掌心敲敲,堵住花震英后话:“羽衣候意思,家主总没意见吧?”
花震英虽然不愿,却再没有理由阻挠,只能强撑道:“羽衣候被他们劫持,生死不明,也要能开口说话才行。”
“还挺合适。”他苦中作乐嘀咕句。
肖观音闻言面露不满,正要发作,金猊立即捂着脖子开始喊疼。
肖观音被吵得受不,只能咬牙道:“闭嘴。”
金猊立刻闭嘴,谄媚笑道:“多谢师妹。”说完又看向边上慕从云,嬉笑神色稍微正经些:“也多谢师兄。”
慕从云微微颔首,道:“回去吧。”
肖观音眼疾手快地将蛊虫抓起来塞回竹筒收好,道:“看,这不就醒。”
金猊捂着脖子艰难睁开眼,有气无力地控诉:“你又让虫子咬!”
肖观音蹲在他旁边,指指面色难看花震英父子:“可是为你好,你若再不醒,以后无妄峰可就排第三。”
“你想得倒美!”金猊被她扶着,勉力坐起来。看向花震英父子时,目光阴郁瞬,又很快若无其事地移开,对姬炀道:“掌宫,可不是什羽衣候,他们怕是找错人,与他们可没什干系。”
姬炀探究地看着他。
众人目光顿时都落在昏迷不醒金猊身上。
肖观音扯断布条,将人从背上放下来,掐掐他脸:“醒醒。”
金猊唇边还凝着血,形容也狼狈得很,闭着眼脸色苍白样子,瞧着情况便不太好。
花震英瞧眼便放下心来,心想只要人不醒,那就还有得掰扯。
不管用什办法,他必须将人捏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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