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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赵槐序所说,十方学宫、黎阳王朝以及各大宗门缉捕文书很快就张贴在各地,追兵也接憧而至。
赵槐序带着慕从云东躲西藏数日后,两人到东州地界。赵槐序十分熟练地在十方结界边界村落里寻到口平平无奇枯井,带着他钻进去。
慕从云跟着他从井口出来,看见身后缓慢流动无形屏障时,神色才变变:“难怪酆都妖魔在西境如入无人之境。”
这口井竟连通十方结界内外。
他躺在慕从云怀中,呼吸又变得很淡。
慕从云呆很久,才意识到他不是不说话,是又昏迷过去。
他下意识去探他脉象,却发现他灵脉混乱,手背甚至不收控制地浮起片片红鳞。
赵槐序在旁看着,问他:“他这是怎?”
慕从云垂眸摇头:“不知道。”
些人无法追上来后,他才将人放下,冷冷看向身后:“滚出来。”
跟路赵槐序悻悻现身:“还以为你当真受伤要死,看来不用——”
话还没说完,就见沈弃蓦地吐出口血,倒向慕从云。
慕从云下意识接住他,看向那张有些陌生面孔,嘴唇蠕动,最后也没有说出什来。
从沈弃带他离开开始,他大脑就片空白。
赵槐序啧啧摇头:“你们被那帮子老顽固养太迂腐,西境不全是正道好人,酆都也并不都是妖魔。”
他御剑行在前面:“前面是五鬼道,过五鬼道就是无归亭,先去那儿避避吧。”
赵槐序又问:“你准备如何处置他?”
慕从云将人背起来,没有回答,只说:“先寻个地方暂避风头吧。”
赵槐序闻言又露出看好戏神色:“你不准备杀他?”见慕从云不语,他又叹气道:“算,你跟来吧。这阆州可没你想安全,追兵很快会来。”
说完见慕从云不动,他只得无奈解释道:“欠他个人情。”
见慕从云动,他才转身在前带路,满脸愁苦唉声叹气:“你是聆月大师兄,若你出事,怕是这辈子都要打光棍。”
像某种生锈老旧零件,难以转动。
沈弃不在意地擦下唇边血渍,追着他眼睛问道:“师兄后悔护吗?”
慕从云喉结滚动,良久才说:“你让信你,你骗。”
沈弃笑下,抬起手似乎想碰碰他,又收回来。他恹恹地闭上眼,低声说:“师兄若是生气,可以杀,宁愿死在师兄手里。”
说完,他便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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