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看到完成品时，愣
很久才感慨着说：“你已经找到方向。”
之后他就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在群里艾特所有人：【参展名额只有两个，乔南已经占
个，还剩最后个名额，想争取
人该加把劲儿。】
……
连绵阴雨断断续续持续五六天后，才终于停。
老李看天气预报，又等两天，这才重启计划，带着他们前往红崖山。
老李原计划要去他们去红崖山个上年头苗寨废址写生，结果天公不作美，忽然下起大雨。
山路被雨水浸泡软烂，别说行车，就是人脚踩进去，也难。
不得已他们只能继续待在村子里。
好在有裴叙之前送来零食，赵语桐又弄两幅扑克牌打发时间，倒也不算枯燥。
乔南则趁着这个机会，将先前拍下来照片整理番，最终定下参展作品主题——《希望》
……
乔南迷迷糊糊醒来，摸过手机看眼时间顿时惊坐起来。
——已经过十点钟。
穿着拖鞋哒哒哒跑到走廊边往下看，正好看见李长利端着自热火锅蹲在院子里吃，他大声喊道：“老李，看见
哥没？”
李长利也扯着嗓子喊回来：“早上五点多就走。”
气地和他打个招呼：“李老师，们先走。”
李长利收势，也客套两句：“路上注意安全。”
裴叙点点头，往停在路边越野车走去。
身后李长利却忽然叫住他：“乔南是个好苗子，他未来很辽阔，你……别毁他。”
裴叙脚步顿，回头看着他，目光不复之前温和，展露些许凌厉。
红崖山距离凤溪村相当远，直线距离就有三十多公里，他们早上天刚亮就出发，颠簸两个小时才抵达进山入口，再往里山路太窄，车子难以通行，他
明达蹲在围墙前画画那幕给他印象太过深刻，即便不对着照片，他也能清晰地还原出来。
他第次使用超现实主义画法，却又不是完全遵循赖英还原法则。
幼小孩子拿着画笔蹲在灰白围墙前，身后天空、大山都扭曲成灰暗阴郁色块，唯有那执笔认真绘画小女孩。与围墙上笔触稚嫩太阳成为唯真实，像破云而出束光。
扭曲抽象背景，与纤毫毕现、和照片般无二人物，形成极致反差。
乔南只用五天就完成这幅画。
乔南又哒哒哒冲回房间，拿起手机看，果然有裴叙微信消息。
【先走，回南江再联系你。】
“竟然不叫，自己偷偷走。”乔南不太高兴把手机丢到边，大字型躺回床上，自言自语道：“谁要和你联系。”
不高兴乔南决定：他哥礼物没。
短暂放松之后，老李又开始带着他们进山。
“李老师这话是什
意思？”
李长利摆摆手：“教这多年书，见过形形色色人太多，你这样也不是没有。年轻人感情总是热烈偏执不顾切，但善始善终却很少，最后狼藉收场不说，还害人害己。”
他点根烟，总是白胖带笑脸上露出些许沧桑之色：“乔南是个好孩子。”
“知道。”裴叙敛神色，没有再和他多说，转身上车。
越野车切入盘山公路，轰鸣着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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