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轶表情明摆着不太相信。
“真,牧辰希说话虽然不太好听,但演戏方面很敬业,不会乱做手脚。”说完,景泺觉得自己也莫名其妙,他跟宋轶解释这多干嘛?
吵杂声从化妆间那传来。
牧辰希从走廊出来,身后跟着大票人,他靠在别人身上,对导演道:“那回去。”
导演点头:“好,你休息好再来。”
宋轶道:“不是。”
景泺不太信,又懒得再追究这个:“刚刚……摸到牧辰希。”
宋轶挑挑眉,等他继续说。
“心跳没能摸出来,”景泺咽咽口水,“但是他有脉搏,这样是不是说明……”
“嗯,”宋轶不意外,“说明他没有被附身。”
叫正是面前牧辰希,他捂着后背,疼得直喘气:“嘶……”
他身边是个破碎瓷杯,看情形,应该是被瓷杯砸到后背。
景泺怔,下意识看向宋轶,这杯子这准,力道还大,想在不被人发现情况下丢出来,普通人很难做到。
宋轶表情愉悦,始作俑者姿态十足。
景泺只看眼就收回眼神,他跑到牧辰希身边,赶紧扶住他:“没事吧?”
希语气里满是愤怒:“是不是你把娘亲推下水?”
景泺眨巴眼,傻里傻气:“谁,谁让她不来跟玩儿骑马?”
别难说,智障是真好演,只要不卡台词,景泺还算是得心应手。
牧辰希眼底发红,手紧紧攥成拳头,朝他肚子上挥来——
“啊!”景泺五官皱得很紧,往身后倒去,虽然后面垫垫子,但个百多斤大男人突然躺下去,还是硌得有些生疼,让他没忍住闷哼声。
“刚刚谁砸,记得给查出来,”牧辰希声音不小,应该是故意要说给始作俑者听,“不然可能很难有心情继续拍戏。”
前面是要求,后面就是威胁。
“定定,”导演指着顶上某个角落,“在那装个摄像头,会马上调录像。”
这话
“可是他身上鬼气又重,”景泺蹙眉,忍不住道,“你说能看出附在人身上厉鬼,但看来看去,就牧辰希鬼气最重。”
宋轶看着他,沉默半晌,突然变个话题:“你还疼吗?”
景泺愣:“什?”
“被打地方,”宋轶看向他腹部,“疼不疼。”
景泺没想到自己这拙劣演技居然能让宋轶误会:“没被打,是演戏。”
牧辰希疼得狠,时也没推开他,嘴里喊着:“背。”刚说完,他又叫声,抬手看,手指上被碎玻璃戳伤,还有小截玻璃在上面,渗人得狠。
景泺怕他乱动会加深伤口,忙抓稳他手腕,工作人员股脑围上来,马上把他从牧辰希身边挤开,吵吵嚷嚷地把人送回化妆间。
景泺还站在原地未动。
宋轶走上来,扶起他:“小心点,都是碎玻璃。”
景泺看他:“是你做吗?”
“Cut!”导演看遍回放,“再来次,景泺你往后倒时候跳下,看看能不能营造被打飞效果。”
景泺忙点头:“行。”
“Action!”
台词又重复遍,牧辰希红着眼,再次握拳挥来。
景泺还在脑里想着该怎飞,突然传来声急促叫声,还有东西碎裂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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