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景泺走出厨房,“
可是他能怎办?现在国内没有虐猫相关法律,就连最基础扣押15天都判不下来。
宋轶像是看穿他想法,沉默半晌,忽而拿起手中水杯,贴在景泺脸上。
景泺侧过头,杯子把他脸蛋挤得嘟起来:“怎?”
宋轶道:“想吃炒饭。”
这段时间为省外卖钱,大多时候晚饭还是景泺下厨。
景泺不说话,仍旧静静地看着她,
保姆被这眼神盯着发毛:“既然没有,那就算。”
看着保姆仓惶离去,景泺啪声关上门,怒意十足。
宋轶给他倒来杯水:“顺顺气。”
景泺道:“定是她在虐猫!也不知道伤多少只。”
“套刀具,”说到这,她眼神躲闪,“是带到这家人这来。”
宋轶把景泺抵进屋,那只死猫还在保姆身上穿来穿去,试图想要伤人,却都是徒劳。
景泺进去前,顺手弯腰捞起猫。
宋轶:“没有你说刀具。”
保姆还在景泺莫名举动中没回神:“怎可能呢?”
怕他们不信,她还翻张手机照片出来:“你看,这是和老太婆合照。”
景泺上前看下。
照片里是那位房主奶奶,她带着老花镜,脸上没什表情,保姆站她旁边摆个耶手势,笑得极其开心,另边手放在老奶奶头上,怎看怎奇怪。
两人说话时,宋轶已经先按开密码锁。
景泺还没看清里面,就见道黑影嗖窜出来。
“知道。”景泺接过杯子,喝口,然后放到桌上,转身进厨房。
宋轶坐到沙发上,拿着书,视线却放在杯子处。
片刻,他坐直身,拿过杯子,正准备干些越矩事,几声闷响打断他动作。
然后是景泺急匆匆脚步声。
他啧声,把水杯放下:“小泺,什声音?”
“没事,这不是马上就能让它往生。”
“不行,”景泺道,“不能就这算,如果她还伤害其他猫呢?”
他是个隐形猫控,之前林伯家里有只橘猫,他小时候经常跑去逗它玩,并暗暗发誓:他以后也会有猫!
可惜后来还是没养成,上学时没钱,学习压力也大,入行时又虚忙阵,资源小,但量不少,那阵忙碌期过后没多久……他就死。
天知道他刚刚忍得多憋屈才没招呼上拳头。
宋轶懒得搭理,正准备关门时,门从里面被人抵住。
抵房门人正是刚把猫关到房里景泺,他眼底没什波澜,语气很冷:“你在老奶奶这工作很久?”
“也就大半年……”景泺把口罩摘,保姆多看几眼,越看越眼熟,“你是明星?”
“你有见过只土猫吗,白橘相间毛色。”景泺不答反问,“之前带它来这带溜达,弄丢。”
保姆脸色下就变,支支吾吾道:“啊?没有,没看到……”
死猫叫声比平时还要凄厉,但这回它目标不是景泺,而是直直扑向那位直在偷看宋轶保姆。
景泺赶紧出声:“等……”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死猫像抹空气般,直直穿过保姆身体。
保姆被他吼得愣:“你,你干吗?”
景泺没说话,宋轶扫她眼,语气淡漠:“你落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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