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
司大佬梦里都在踩奶。脚下触感光滑
谁要你保证。
可司景头却慢慢地扭回来。
不就是只没主人猫,他自然也能罩着。给点吃,找个窝,并不是什难事。司景自己当过流浪猫,很清楚其中滋味。
被狗撵,翻垃圾,淋雨,浑身整天脏兮兮,脏到毛色都看不出来,自然不会有人捡它回去。又受伤,若是伤口感染没人处置,基本上离死也就不远。
很不好受。
要是不来,你还准备和那只白猫干啥?啊,你说说,除抱它还揉它,你还准备干啥?
还想从头到尾撸-个遍??
阚泽声音更低,把他抱在怀中,下下摸着他后颈哄,“小花。”
短腿猫愤愤地把嘴里叼着手吐出来,扭过头,给他留下个圆乎乎后脑勺。
阚泽:“它受伤。”
白猫:“喵——”
还有绒肚皮!
短腿猫瞬间翻个身,四肢摊开,朝它展现出自己毛肚皮。年纪小,肚皮上也大都是短短绒毛,柔滑又细腻,雪白层层,隔着老远也觉得手感好。放在上头,还能查觉到温热温度。
天生就是个小可爱。
白猫没办法,最后声叫格外绵长,充满不舍。司大佬挺起胸脯,冲它呲出自己排小尖牙,气势汹汹回喵声,目送着它走。
阚泽伸手,捂住怀里短腿奶猫两只还没完全立起来耳朵,把刚刚话又重复次。
“它吓着小花。”
“”房渊道,“阚哥,不是,这谁吓谁——”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会儿分明是短腿猫找事呢。
可阚泽下定决心要偏袒,他只得无奈地把怀里白猫抱出去,白猫不可置信,到门口,爪子牢牢抱住门把手,仍然在不甘心地回头喵喵。
司景半天没吭声,许久后才试探着去扒扒男人衣襟。
这回,它没有再被拎出来,顺利地把整个儿身子都埋进去。毛乎乎团蹭在阚泽毛衣里,舌头上有小小倒刺,舔着胸膛,舔得晕晕乎乎,像是只脚掉进酒坛里雏鸟。
阚泽任由它吸,不久后,便察觉到衣服里猫渐渐没动静,呼吸绵长。往敞开衣襟里看,它睡得极香,梦里还咂咂嘴,细长胡须微微抖动。
小小团,蜷缩起来就更小,藏在衣服里,几乎感受不到重量。
阚泽摸摸它头。
司景顿。
“它爪子被刮伤感染,”阚泽让让位置,露出自己身旁放置东西篮子,里头装是宠物用伤药及绷带,“它主人不在,这两天,帮它上上药。今天已经好,之后都不会再来。”
“”
“保证。”
“”
他终于觉得心头畅快些,却仍憋着股气,使劲儿拿脚蹬阚泽,又啃男人。
阚泽伸着手指任他咬,“小花。”
司景冲他炸炸毛,脊背上绒毛都炸起来,相当凶。
莫喊老子!
莫挨老子!
“真让走吗?”
“肉垫特别软,定比它要软!”
才怪。
司景立马把自己粉扑扑爪垫露出来,往阚泽手下蹭。相当健康嫩粉色,软乎乎又有弹性,趾甲严严实实藏起来,只有被捏时会稍稍露出来点儿尖。按照爱猫人士话,这叫草莓味儿。
分明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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