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
顿时各种喵喵声此起彼伏,他臣民在楼上楼下对面楼阳台上跟着老大阵狂嚎,宛如群狼对月嚎叫。司景尾巴摆在边,很有大佬气势地坐在窗台上,举起只前爪,慢慢地舔舔,随即揉把脸。
过会儿,
后来,他又听街角流浪猫建议,扛回去个二手破电脑尝试下打游戏直播。因为没摄像头,不露脸,靠全部是硬操作,结果司景回回都在毒圈里,离安全区十万八千里,狂奔都奔不过去,运气实在差批。
而且每每跳伞挂墙或落河里,转头就遇敌遭狙击,整个儿黑脸青年辛酸血泪史。
这搞,能被他搞起个事业来,那才是见鬼。
司景不信邪,哪怕入圈后,也天天转发各种抽奖微博,妄图有天能中个大奖。
他小号加大号加起来,共有万多条抽奖转发;真正中过,就回。
他坐在剧组提供椅子上,认认真真记下名称,随后试图把这个游戏下下来。桓俞已经从化妆间里出来,确定最后妆容,瞧着他这模样,还有点稀奇,“哥哥是在做什?”
他探过头瞧眼,白宏礼正在艰难地寻找抽卡入口。
“抽卡在哪儿?”
桓俞失笑,给他指指。瞧他还不太解,干脆手把手指点,“哥哥先按这个”
身形不知不觉就靠得很近,呼吸交闻。大胖鲤鱼没察觉,运起锦鲤气,手下如飞,嗖嗖嗖连点十下。
桓俞戏份在后头。拍摄间隙,倒有电话打过来,白宏礼拿过手机,瞧见上头闪着“恩人”俩字,声音温存些,避过众人,低声问:“恩人?”
“嗯。”司景头朝下躺在沙发上,这会儿正以个倒挂金钩姿势勉强腾出只手戳平板,余光注视着分盆勤勤恳恳拿着吸尘器吸地毯,把吸出来猫毛小心翼翼攒起来,放进个透明小罐子里,活像存着什宝贝,“这会儿有空没?”
白宏礼毕恭毕敬。
“恩人,要是有事,您就吩咐。”
司大佬又嗯声,“你游戏打怎样?”
还是当时白宏礼帮他抽中小鱼干。
听听,简直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
司景重新登上自己账号,瞧着那四张金光闪闪超稀有,忽然有坐拥江山豪气。为表达这豪气,他变为原形,扯高嗓子,狠狠地拉长尾音喵声。
“喵~”
“喵!”
当当当当!
共冒出四张金光卡片,难得见超稀有,完全不愧对他锦鲤身份!
他再打电话通知司景时,非洲猫司景羡慕批,“四个啊”
天知道,他玩这久也没捞着个。
许是因为是只猫,真与锦鲤气场不合,司景在这种事情上脸黑像是从赤道国家回来。在被从烤鱼摊旁边捡回去之前,他也试着通过别方式先赚点钱填饱肚子,结果投什亏什,差点儿把自己都给亏出去。
“什?”
“得借你那运气用用。”
吃饱喝足,又没工作,司景闲毛里都快长蘑菇。阚泽有事出门,把分盆留在家里大扫除,司景把腿翘起来,不挨着地,皱着眉头继续用手指戳屏幕,“把账号密码给你发过去,你给登录下,抽个卡。”
平日里作风正经像夕阳红养老所里老年人白宏礼闻言懵逼。
“抽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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