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伸手揉揉他头发,目光里含着柔和笑,“等着。”
他把围裙拦腰系,衬衫袖口向上卷两卷,又扭头到橱柜前。烤箱被拿出来,溜圆鱼丸被烤油滋滋,又弹又有韧劲儿,香气层层往外冒,两个经纪人虽然都在气头上,可也不可避免地生出点馋意。
阚泽会做饭?
袁方心里头有些诧异,阚泽这人在外头,基本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人设。圈里粉丝喊他,有时候就直接喊“仙哥”,就好像他插个翅膀便能直接飞
几个人都立刻扭头看他,袁方最为激动,说:“司景,有什委屈,你就说,肯定会给你做主!”
司景摸摸鼻子,靠在门框上,“饿。”
“”
“厨房做是鱼羹吗?”
“”
司景被他拽着,显然没弄懂,懒洋洋伸手捋把头发,“什怎弄出来?”
他这会儿没完全睡醒,声音还含含糊糊,透着点奶味儿。袁方心痛不行,拎着这小祖宗扭头看阚泽,目光里头写满谴责。
房渊道也瞧着阚泽,目光里不敢有谴责,但显然满满都是不赞同意味。
他委婉地说:“阚哥,这不太好吧?司景是咱工作室艺人”
袁方:“是!你玩什刺激,也不能玩到司景身上啊!”
这场景,确是有点儿刺激。
仿佛偷情被抓现场。
俩经纪人木愣愣在原地站着,好像瞬间都变成木雕泥塑,完全失去反应能力。只有两双眼睛瞠大,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
啊。
这瞬间,他们几乎能听到彼此心里发出哀嚎。
片刻后,俩经纪人终于进房间,在餐桌前头坐下。司景理所当然占据最好位置,张嘴就等着吃,活像是只嗷嗷待哺雏鸟。阚泽打水,将毛巾浸湿,耐心地和他说:“伸手。”
两只手伸出来,阚泽捧住,点点细心地擦拭,从掌心直擦到指缝。
“还吃不吃鱼丸?”
司景提要求,“要洒辣椒和孜然粉。”
他是只重口味猫!
房渊道:“这影响也不好,万受点伤,咱回头也没办法交代是不是?”
袁方还处在自己手带出来艺人被人那什愤怒里头,语气凶悍,脾气都忘收敛,“你这和潜规则有什区别?!”
他护着司景,像只母鸡护着自己鸡崽,时间简直要落下泪来,拉着司景就往外走,“解约,解约!没什好说,现在就解——”
派兵荒马乱之中,风,bao中心司大佬看看正被正反夹攻阚泽,蹙蹙眉头。
他润润喉咙,“喂。”
这特好像是真啊。
这好像真特是真啊!
要不是阚泽如今是给他们发工资,袁方几乎要跳起来,直接问候对方全家。他瞧着这会儿披着浴袍司景,眼睛从对方敞开衣襟直看到小腿,望见上头片片红印子时,青筋都在抽抽。他猛地倒吸口冷气,上前去拽住司景手臂,对着上头伤口咆哮:“你这是怎弄出来?”
经纪人眼里饱含震惊,你居然就让人这折腾!
事实上,这真是冤枉阚泽。阚泽疼他,怎可能舍得下手——这些伤,全是昨天司景神志不清时被枝叶刮出来,因为涂药膏缘故,所以这会儿红红,看起来格外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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