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甚至连摄影师都全聚集到司景那边去,群人目不转睛看他独自捞鱼表演秀。这场秀相当精彩,司景简直可以说是鱼天生克星,只要他伸出手,就没有能从他手底下逃脱。
所有人都看得啧啧称奇,只有白宏礼看得只打哆嗦
卧槽。
这确定不是专门表演给他看吗?
猫都这强悍,这让他们这种柔弱小鱼还怎活?
节目组安排大家去捞鱼,这可正对司景专业,袖子卷裤腿拉,二话不说就要下水。
山里头山泉很清,能看见底下流窜小鱼。司景甚至连筐子都没要,把外套打个结就往里伸手。节目组工作人员站在旁,本想和他说这样不可能捞住,还没来得及开口,司景已经眼疾手快逮住条,高高举起来,眯着眼打量。
这回其他几个嘉宾也是愣:“你怎这快?”
他们这会儿东西还没准备齐全呢,怎司景看起来这驾轻就熟?
解内情白宏礼牙直打战,默默地又往司景反方向走两步。司大佬说:“很简单啊。”
床板很硬,即便这会儿底下铺两床褥子坐着也仍旧有点儿膈人。如今天气炎热,阚泽把窗户都打开,只拉上层窗纱,仍旧能感觉到躁动暑意。
防蚊水在房间里喷好几层。司景向来怕热,又生皮肉娇嫩,稍微挠两下皮肤就红通通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手中拿着小电扇对着自己猛吹,仍旧觉得不够,抬头望向阚泽,“热”
“等会儿。”阚泽说。
他转身出门,找村民借把大蒲扇。这边儿没有多余大风扇,更别说空调,两人也只能凑活凑活。阚泽拿大蒲扇扇起阵又阵风,那风轻轻,带着凉意,把猫崽子颗躁动不安心也平静下来,趴在他膝盖上不动。阚泽帮他扇着,哄他入睡。
过会儿,节目组工作人员又送来盘蚊香,点在房间角。
村里没通天然气,做饭还大都靠原始烧煤。节目组安排嘉宾们自己动手,两个女嘉宾自觉去处理食材,剩下三个男嘉宾往炉子边坐,开始集体折腾煤炉。
折腾到半,好不容易看见鲜红火苗蹿出来,却听外头轰隆声巨响。
是打雷。
这声响几人都怔,随后禁不住探
他把湿漉漉鱼扔进桶里,又兜着衣服去捞,目光如炬,兴致勃勃。阚泽就站在他不远处,看着他明显捞上兴头模样,禁不住笑,趁着这会儿无人注意,根藤蔓悄悄蔓延下去,隐在山石间,不着痕迹把那群游动鱼往司景方向赶赶。
没会儿,司景又叫:“又捞上来条!”
其他嘉宾赶忙低头加快速度,可伸手捞半天也全是空。正费尽心思之时,那边接二连三传来捷报:“第三条!”
“第四条!”
“第五”
阚泽手伸在他衣服里,曲起手指轻轻挠着。司景被他挠得微哼两声,翻个身,脑袋也埋进他睡衣中。拱来拱去,像是在找奶吃幼崽。
傻猫。
猫薄荷草揉着他耳朵,心软塌糊涂,在他耳尖处缓缓落下个亲吻。
夜间蚊子闹夜,大蒲扇也就扇夜。无数枝条也冒出来,为司景缓缓扇着叶子,司景抱着其中根,睡得呼哧呼哧。
第二天司景生龙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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