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繁嗯声,懒散地坐到自己座位上,拿起笔随便转两圈,然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陈景深没来?”
“没呢吧,没见着。”王潞安说完,余光瞥见什,仰头往窗外叫声,“朱旭!”
外头人停下脚步:“干啥呀?”
“你干啥?”王潞安问,“你看个电影搬两张椅子?怎,你屁股大?”
“王潞安,你是不是木头脑子?”章娴静正在面前玩手机,闻言回头道,“人家看就是帮女朋友搬。”
陈景深还叫他男朋友。
草……
凉水都止不住脸上热意,喻繁头脑发烫,又后退步冲凉水去。
电影晚上七点开始,中间并没给学生留多少时间。喻繁冲个澡出来,换上衣服直接就能去学校。
他到学校时已经将近七点,高石已经在班级门口组织同学搬椅子下楼。
看电影是教育局安排任务,学校每学期都要组织次,看都是正能量电影。
他们学校为不占用学生上课时间,都选在晚上看。就在操场拉个大幕布,学生们搬自己椅子下楼坐,管得不严,黑漆漆也管不着纪律。
庄访琴每次都用点名吓唬喻繁,喻繁很经吓,每次都没去。
但陈景深不可能不去,去今晚就没法录题,没法视频,也没法去他家——
“来吧。”喻繁含糊地应句。
被碰下。
喻繁几乎是下意识就反扣回去——
然后抓到什纸质东西。
“?”他顿,低头看下去,看到自己物理练习册。
“数学卷子也夹在里面。今晚学校组织活动,后天收。”陈景深说。
王潞安:“……”
朱旭肌肉壮硕体育生害羞地笑下,扔下句“走啊她站下面等呢”,提着两张椅子就挤进楼梯间人堆里。
王潞安嘀咕:“们这就三楼,张椅子而已,不至于吧?”
“你懂个屁,人家这叫男友力。”章娴静翻他个白眼,起身把手机扔进兜里,“婷宝,走,们下楼。”
左宽倏地站起身,脸拽样地
因为不上晚修,没那讲纪律,左宽直接到他们班里坐着,等着跟王潞安块儿下去。
喻繁进教室第反应就是去看自己同桌座位,空荡荡没人。
“喻繁?靠,以为你不来呢。”见到他,左宽愣,“你嘴唇怎白白。”
“没。”喻繁问,“要下楼?”
“等会儿,不着急,现在楼道全是人,下去要挤半天,们等他们走光再下去。”王潞安非常有经验地说。
他感觉到陈景深好像看他眼,过半晌才应:“好。”-
喻繁回家后把喝空可乐瓶扔进抽屉,进浴室冲很久澡。
凉水砸在头顶再缓缓流到脚边,喻繁憋着气在水里站半天,直到快窒息才向前步抽身,随即往前倾倾,脑袋直接跟浴室墙壁来下。
然后他干脆就把脑袋抵在墙上,低头用力地揉脸。
他和陈景深,谈恋爱。
“……”
陈景深看着他低头半天没说话,道,“怎。”
喻繁木着脸把作业囫囵捆起拎手上,硬邦邦地说:“没怎。”
快到校门口,旁边校道终于宽敞起来,喻繁刚准备绕开前面两人走,衣服忽然被人扯下。
“今晚看电影你来?”陈景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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