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点,伙人离开
“明天修,你跟块儿去吃饭,然后们去酒吧。”汪月拿出包里香水喷在手腕,“约姐妹,你再去帮们坐坐镇。”-
这事喻繁不是第次干。几年前汪月和朋友在酒吧门口遇到过麻烦,当时她有点醉,打错电话打到喻繁那,喻繁听见动静拎着根钢棍就来,把那几个猥琐男吓得屁滚尿流。
从那之后,汪月去没有男性朋友酒局都爱叫上喻繁,是镇场,二是看包。
喻繁虽然满脸不情愿,但般都会去,每次都面无表情地抱胸坐卡座上,谁想跟他搭讪都会被他瞪回去,像坐位阎王,效果拉满。
今天喻繁却不样。
“不是啊,外地。”那天才被自己老婆批评过,男人也不敢多说,敷衍地表示,“其他不知道,他大入学时候就跟他对象谈,没准你还比清楚呢。”
给地址,那对新婚夫妇就拿着相片走。
喻繁坐电脑前,右手修图,左手拿着那张写着陈景深地址纸条,会儿被攥成团,会儿又展开。
大刚入学就在谈?那是什时候谈?高三,还是毕业后?
会是谁,班?苗晨?还是又看上哪个凶、不爱学习不良学生……
满意,见陈景深在照片里居然比自己矮,离开之前,男方给喻繁递包喜烟:“这两天辛苦加班兄弟。”
“不用。”喻繁犹豫下,问,“能帮个别忙?”
没想到对方顺杆而上,男人笑容敛下:“你说。”
“这个,”喻繁把身边袋子递给他,“方便话,能帮还给陈景深吗?”
男人愣,陈景深会给陌生人借衣服??他上大学时候怎还觉得陈景深有点洁癖,连晾衣服时候都离他们衣服老远。
汪月第次从舞池下来时候,居然看到喻繁在喝酒,她看着喻繁往嘴里灌酒架势,道:“繁宝,不是姐不让你喝,就怕你醉没人能扛你回去。”
喻繁说:“放心,醉不。”
她第二次回来,喻繁刚把个来跟他搭讪男人喝吐。
第三次,喻繁抬手,又叫打酒,然后冷淡地对她说这打他付钱。
最后汪月还是不让他喝,虽然喻繁看起来酒量确实很好,但他胃有问题,她怕出事。
喻繁点开王潞安头像,想问他陈景深在高三过得怎样,跟谁走得近?每次字敲出来又删掉。
他问这个有什用,陈景深只要不是在跟自己谈时候跟别人好,就都他妈跟他没关系。
汪月下楼时候,就看到喻繁手肘撑在桌上,有下没下地薅自己头发。
“干嘛呢?八点还坐着。”汪月说,“收拾东西走。”
喻繁说:“照片没修完。”
但低头看,居然还真是陈景深那天穿来外套:“你们认识啊?”
“高中同学。”
男人意外地挑下眉,有些疑惑,又说不上来:“这样……是想帮你,但不太方便,明天要去老婆老家再办场,还不回南城。要不你寄给他?”
喻繁举着袋子手顿下,说:“好。你知道他地址?那天太急,没来得及加上联系方式。”
对方撕张便签写地址,喻繁盯着笔头看,手攥紧又松,反复几次后听见自己问:“那天听他说有对象,也是你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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