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
于是他也去冲个澡,回房睡。
果然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无法信任外人,只能他亲自走趟。
“接下来需要沐浴,然后睡觉。”容珩将他扒拉开,走进浴室,重重关上门。
差点被砸到鼻子达雷斯:……
殿下是在鄙视智商吗?
沐浴过后,换上柔软睡衣,容珩果然如他所说般,去卧室休息。
动百多艘没有服役和登记重型歼击舰?”
达雷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容珩这次却没有嘲讽他。
这就是军人和政客区别。达雷斯在延吉斯待久,远离政治中心,已经习惯战场上直来直往。
不懂得尔虞诈,勾心斗角,这并不是他错。
达雷斯盯着他仿佛见鬼。
在前线待久,矜贵太子殿下其实也活很糙,累就合衣在战舰某个角落里眯会儿,渴饿就来管万能营养剂。
但在现在,这种随时会被敌人发现危急时刻,太子殿下不仅准备睡觉,还换上睡衣?!!
万被敌人发现行踪,难不成要穿着睡衣逃命吗?!
达雷斯很想揪住这位祖宗领口狠狠质问番。
“既然跟来,就多学着点。”容珩松开领口风纪扣,往卫生间走。
反而是达雷斯不淡定起来,他拦在容珩面前,激动道:“殿下既然知道锡金这危险,为什还要回来?接下来们要怎办?”
当然要回来,他回来不是为阻止登基大典,而是为观察形势,验证自己猜测。
通过诺亚搜集来信息,他总觉得锡金气氛不太对。
但他离开得太久,暂时也没法确认母亲和他自己留在锡金人手,这个时候是否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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