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胆大包天。
和小崽们玩好
太子殿下瞬间心如擂鼓。
定定地看好会儿,他才转身跳上床,头扎进松软枕头。
熟悉枕头上却传来陌生气息,正准备趁着没人打个滚容珩顿时僵住,耳尖热意也消,个咕噜爬起来,仔仔细细地在枕头上嗅闻。
确实是陌生气息,还是那只可疑幼崽。
太子殿下蹲在床上,不快地盯着自己枕头。
有点瘪。
“是不是饿?”阮时青问。
容珩瞪大眼睛看他,没有回应。
只有肚皮被摸过地方酥酥麻麻,有种不同于从前异样感。
这种感觉太过强烈,让他连耳朵都变得滚烫起来。
阮时青正在赶停机坪设计图,听见他进来动静,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怎就不和赫里他们玩?”
跟群幼崽有什好玩。
容珩看他眼,懒洋洋打个哈欠,在他腿上趴好。
雪白蓬松团幼崽盘着身体,只露出双毛茸茸三角形耳朵。
阮时青看得手痒,只手捏着小崽手感极好耳朵,只手继续画图。
只怪异幼崽,目光在他触须上停留,忍不住皱皱眉。再听小龙崽和小狐狸七嘴八舌地说起幼崽来历,心里怀疑顿时更重。
相貌怪异,种族存疑,还来历不明,怎看这只幼崽都不太简单,满是疑点。
据他所知,比斯人众多分支里,似乎没有长触须……
容珩瞥幼崽眼,懒洋洋地趴到躺椅上去。幼崽似乎也不太亲近他,见他离得远,紧张竖起触须才垂落下来。再面对其他小崽时,又轻快摆动起来。
三只小崽早就习惯雪球不爱动懒洋洋性子,给他们互相做完介绍后,便又继续刚才工作。
他不过就几天不在而已,枕头上就染别人气味。
这可是他当初唯从废墟里翻出来物品。
忿忿将自己枕头和阮时青枕头换个儿,容珩拖着枕头睡在床中间。
只新来幼崽也敢和他抢地盘。
太子殿下冷嗤声。
用力抖抖耳朵,太子殿下轻“呜”声,将头埋进他臂弯里,
阮时青转去厨房拿两管营养剂,抱着他上楼。
容珩耳朵上余温未散,叼着营养剂狼狈地躲进房间。
吨吨喝完营养剂,又忍不住探头出来看他。
阮时青正在和小崽们说话,眼角眉梢都溢满温柔。
容珩下意识抖抖耳朵,撩起眼皮看他眼,又趴着不动。
*
阮时青画完初稿时,已经是晚上。
他放下笔伸个懒腰,发觉腿有些麻,才惊觉雪球直趴在他腿上睡觉。
“怎这能睡。”阮时青将他抱起来,嘴里唠唠叨叨,手已经伸到他腹部摸把。
——小龙崽和小狐狸还在锲而不舍地教阮骄说话。
经过这两天努力,阮骄发音终于不那含糊,能不太清楚地喊出“爸爸”来——没错,小狐狸和小龙崽较劲几天,结果阮骄先喊不是“哥哥”也不是“姐姐”,而是“爸爸”。
但这样反而叫两只小崽教学更加充满干劲。
阮骄第二个学会词定要是“哥哥”/“姐姐”!
小崽们沉迷当老师,边上容珩百无聊赖,没多大会儿,就跳下躺椅,溜进工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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