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迷糊阮时青被吓跳,顿时就清醒过来,担忧地看着他头:“你没事吧?”
“没、没事。”太子殿下脑子撞得嗡嗡响,却还要强撑着面子,勉强给自己找理由圆过去:“看你睡得沉,准备叫你起来。”
阮时青看看被撞得有些凹陷车门框,哪能看不出来他在逞强。
皱眉下车,将陆行艇交给酒店侍者,就拉着他上楼。
容珩垂头丧气跟在他后面,后脑勺抽抽疼。
经过这长时间调养,阮时青不仅身形拔高,以前因为营养不良导致蜡黄暗淡也消退,身皮肤赛雪欺霜。被那雅黑发衬,仿佛透光,勾得容珩眼睛都挪不动地方。
太子殿下用力地吞咽下,似想到什,脸颊有点烫。
作为只母胎单身二十六年犹弥尔,他是没有任何经验。又兼年少就去前线,整日不是在杀虫族,就是和群不着调大头兵在起,所以连青春期躁动都屈指可数。
但自从意识到自己心思之后,太子殿下偷偷摸摸下功夫恶补番功课,对于某些方面,自然也解更多。
当时看视频时候,太子殿下并没有太大波动。
着声音道:“不会。”
得到他回答,阮时青便放心,直起身体,又靠回副驾驶座。
温热气息骤然离开。容珩心口泛起淡淡失落。
阮时青似是累极,不再说话,只靠车门闭目假寐。
路无话,抵达酒店时,阮时青已经靠着车窗睡熟。
其实比这更重伤他经历过不知多少,但这次大抵是心虚加上挫败,整个人都打蔫。
阮时青带着他回酒店套房,让09拿来药箱时,就见他高高大大个人,不声不响地垂头坐在那儿,看着可怜得很。
将消毒剂和无菌棉球拿出来,他指指脚边小板凳:“你坐到这儿来,检查下伤势。”
容珩抿着唇,乖乖在他脚边小凳子上坐下,眼神却不敢看他。
半是虚,般是气。
可现在对着怀里熟睡人时,久违欲望却翻涌上来。
容珩定定站在车门前,喉结数次滚动,脸颊也越来越烫。
挣扎许久,他才迟疑着俯下身,嘴唇离那只耳朵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心脏跳得要跳出胸口,容珩紧张得几乎要忍不住闭上眼,就在嘴唇将将要触到那只诱人做下坏事耳朵时,阮时青声音却陡然如道炸雷响在耳边:“到吗?”!!!!!
偷亲未遂太子殿下像只受惊兽,猛然直起身体,却忘头顶就是车门框,尊贵头颅和车门框子亲密接触,发出声沉闷声响。
容珩倾身过去唤他,对方皱皱眉,将脸侧到车窗那边去,只留给他个后脑勺,却没有醒,仍旧沉沉睡着,估计今天是真累着。
容珩不欲吵醒他,索性绕到另边,将车门拉开,准备抱他上去。
但阮时青整个人本就是靠在车门上,车门甫拉开,他身体失去依靠,顿时朝外跌落,容珩及时接住他,才没让他惊醒。
小心翼翼地解开对方安全带,容珩后退步正准备打横将人抱起时,目光却不觉被那点雪白吸引。
——阮时青靠在他怀里睡得沉,只露出半个后脑勺,和只白生生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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