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青在边上小声嘀咕句:“这幼稚,难怪小崽都不肯叫小爸。”
“什?”容珩没听清他话,回头看他。
“没什,说们去楼上。”阮时青笑着拉着他起身:“厨房应该还有瓶酒。”
是只有成年人才能喝酒。
容珩顿时顾不上和幼崽计较,去厨房拿酒,与他肩并肩上楼。
或许是熟悉环境让人放松,或许是酒香令人醺然,轻轻浅浅个吻变得有些不可收拾。
容珩攻城略地步步紧逼,阮时青微阖着眼睛予取予求,四周空气也仿佛变得热烈,充斥着愉悦因子。
就在两人情难自抑之际,耳边忽然响起道清脆声音:“爸爸?”
阮时青身体僵,下意识将人推开,心虚地看向发出声音小龙崽:“你怎醒?”
小龙崽不知道什时候爬起来,还蹭到阮时青身边,此时正努力睁大眼睛瞅着他,金色大眼睛里还有些许迷茫。
拉下躺椅上睡得四脚朝天小龙崽。他明显酒品不太好,喝醉酒也不安分,四个爪子抱着小狐狸蓬松尾巴,头扎进去胡乱拱动。
小狐狸睡得正香,被他拱醒就很不高兴,嘴里嘟囔几句,甩动尾巴将他爪踹下躺椅。
小龙崽咕噜噜滚到地上软垫上,恰好滚到阮骄身边。伸着小爪子胡乱摸索着番后,就爬到阮骄腿上,继续打小呼噜。
阮骄倒是老实得多,呆呆盘腿坐在软垫上,没睡,但双暗红眼睛水雾迷蒙,触须晃动下快下慢,周身涌动着愉悦情绪。
小人鱼则沉在水中,鱼尾轻轻晃动,鳞片折射出漂亮光芒。
拿着小毯子过来09望着两人背影,在自己丰富储存区里搜索下,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去打扰两位先生,便默默去后院,给熟睡小崽们盖上毯子。
之后,他才拿起园艺剪刀,去修剪围墙上生长得过于野蛮藤蔓枝条。
小机器人边修剪藤蔓枝条,边哼着新学歌谣。
此时橘红夕阳笼罩着大地,连翠绿枝叶也染层浅浅金边,正好有微风穿过,枝叶簌簌,
他没有回答阮时青话,只是自顾自地看会儿,就倒腾着四只小爪,强行挤到两人中间,找个舒舒服服姿势又趴下,继续打小呼噜。
——显然,他还没有酒醒,刚才只是短暂地清醒下。
“竟会坏事。”容珩不满地戳戳他肚皮,见他不醒,又将他拎起来,扔到诺塔蓬松狐狸尾巴上。
被打扰美梦小龙崽不满地扑腾几下蝠翼,抱着毛茸茸尾巴继续睡,丝毫不知道自己又坏爸爸和小爸好事。
容珩见状更加不快,又去揪小龙崽角。
将空酒坛捡起来放到边,阮时青拿起最后坛落星酒晃晃:“还剩坛。”
容珩接过来打开,顿时有醇厚酒香溢出:“正好够们喝。”
两人也没去别地方,就地坐下来,你口口分享仅剩坛落星酒。
落星酒是果酒,度数并不高,但坛酒见底时,阮时青还是有些微醺,他撑着下巴,醉眼迷蒙地看着面前人:“果然还是家里酒更好喝。”
“嗯。”容珩手指描过他红润唇,忍不住倾身上去,贴着他含糊不清地说:“以后们经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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