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时至今日，叶时意还是没学会该怎
跟长辈打交道。
前面他还算说得顺溜，到
后头，磕磕巴巴
，居然都说到当初联姻事上去，仿佛是要把他和蒋俞之事交代个透彻。
听他絮絮叨叨说半个小时，蒋俞之看看渐渐暗沉天，失笑打断他：“行，
妈对事不感兴趣，就别拿这些来打扰她。”
“怎会。”叶时意道，“她
定很想知道。”
蒋俞之笑笑没说话，抬手揉揉他头发，半晌才开口：“走吧，
蒋俞之坐起身，嘴边笑容自叶时意醒后就没敛下过。
叶时意闹钟上提醒项目是：看妈妈。
……
两人收拾好就出门，叶时意先去家香火店，他每年都祭拜自己母亲，对这些流程还算熟悉，买好祭拜用品后，才开车去墓园。
墓园此时冷冷清清，除管理员外没有其他人在。
他光记得今天是周末。
蒋俞之上前，用鼻尖抵抵他，声音沙哑：“不是，18。”
1月18，再过半个月就是春节。
叶时意重新闭眼，含糊不清地嗯声。
半分钟后，他倏然睁大眼，对上蒋俞之略带笑意目光。
“明天你就知道。”
这会叶时意已经听不进去，随便嗯声，便陷入深眠。
*
第二天是周末，蒋俞之被手机闹铃给闹醒。
他生物钟很准时，加上不怕迟到，从来不定闹钟，以前叶时意倒是会订，后来发现会吵醒他后，也就跟着关。
头员工回过神来，“想起还有份文件没拿……”
“也是！”
“水壶落下……”
电梯外人立刻作鸟兽状散去。
电梯门合上，蒋俞之满意道：“你这群员工别不行，倒挺有眼力见。”
叶时意跟在蒋俞之身后走段路，终于到蒋母墓碑前。
因为有人定期清理，所以墓碑周边特别干净。
叶时意看眼碑上照片，照片上女人笑容温婉，眼睛弯起来有些像月牙，是位大美人。
“妈，初次见面。”他语气温和，把自己买花放到墓前，“希望这叫您，您不会觉得唐突。”
蒋俞之就站在他身侧，听着他斟词酌句地说着客套话。
“1月18……”叶时意这回是彻底醒。
今天是蒋俞之亲生母亲忌日。
叶时意立马坐起身，看看时间：“是不是起晚？去刷牙，们赶紧出发吧。”
“才八点半，还不急。”
“怎不急？”叶时意穿好拖鞋，慌慌张张进浴室，“还得去买点东西。”
蒋俞之撑起身子看看，是叶时意手机在响。
怕吵醒身边人，他探过手去，把手机拿过来，正要把闹铃关掉，看到上面显示字后，愣愣。
叶时意醒来时，刚好对上蒋俞之目光，对方眼底清明，看就知道醒很久。
他睡眼惺忪，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蒋俞之问：“今天是几号？”
叶时意皱眉想想：“……16？”
叶时意：“……”
回到家，两人洗澡就双双进被窝。
今天工作都挺累，蒋俞之从身后抱着叶时意，没有进步动作。
他亲亲叶时意耳廓：“睡吧，明天还有事。”
叶时意早就闭眼，含糊道：“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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