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破头也想不出杀们和保护这个世界有什关联,去
古都缘看着敌人,以眼角余光探询身旁少年。
「这次果然还是和枪之岳姊姊有关吗?」
「有关是有关啦,只不过,这次她不是主嫌犯,总之还不就是老样子,怎样都好啦,没什好说。」
「是吗?那待会再问你好。」
「喔。」
好难受。
真想赶快逃离这切,真想赶快杀他们,露草转过身去背对他们,心中矛盾让她感到异常烦躁。
「为什还要站起来啊」
不对。心中又冒出个声音否定才刚说出口话语。无止尽憎恨,那才是应该承担、背负原罪,是背上十字架。所以,这样子才是对——
「为什打不死呢?」
古都缘便毫无防备地又冲出来。她以半个身体挡在追击路线上,为妨碍露草攻击,将自己当成堵人墙。
露草见状只好停下脚步。小缘慌忙双手撑地,急忙爬起,跑到铁平身旁,和他并肩站着。
「搞什啊」
露草紧握双拳,口中不住地抱怨着——
这两个家伙是怎回事?
他简短地点点头,算是结束这段对话。
露草大为惊讶,怎样都好啦?那是什态度?
「开什玩笑——你开什玩笑,」露草忍不住提高音量。「你、你们以为们这做是为什这切这切都是为保护这个世界耶!」
「嗯,怎样都好啦。」
五十岚铁平很干脆地答道:
不对,不是这样。
露草被夹在矛盾心情当中,思绪翻涌着。
「哪有人被说去死,就真会去死道理。」五十岚铁平淡淡地说着。「再说距离大考只剩下两个月时间而已,成绩还没有到达标准,哪能轻易死在这里啊?」
露草觉得莫名其妙,在这种生死存亡之际,这小子竟然还在担心大考事?
「铁平,抱歉,让插个嘴好吗?」
不管怎打、怎踢、怎攻击——这些人完全都不会失去斗志。少年和少女不管被打倒在地几次,始终毫不放弃地再次站起身来。就算筋疲力尽,仍旧用尽全身力量迎战。即使是现在,两人也是互相搀扶,没有任何逃跑意图。
到底要打几次,才能击倒他们?到底要倒几次,他们才会死?在少年和少女缠人应战下,露草逐渐失去平常冷静。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在对方不停抵抗之下,确实可以戚受到憎恨情绪越来越强烈,露草可以厌受到自己『被憎恨』感觉越来越真实。而背负着这股憎恨走下去,原本就是她替自己定位宿命——应该是这样子才对。
就是因为曾经亲眼目睹同胞之间互相残杀,所以,她比谁都清楚杀人罪孽有多深重。那是永远无法被原谅罪恶。所以,攻击他人身体、结束他人生命,这种行为直激烈地冲击着她内心,也算是当作对自己惩罚吧,她决定承受这切。不使用武器,赤手空拳地战斗,那同时也是为强化这种实际感受,透过拳打脚踢实际触感告诉自己,此刻正在『杀人』事实。为让杀人成为种机械性习惯行为,她必须靠这种实际触戚不断地提醒自己.
因此,眼前这种状况,顶多就是强化对自己惩罚罢。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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