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几名白衣人便将计算机画面转到机构外头。五寸钉和五十岚铁平两人战斗正在进行着,三名白衣人全都屏气凝神地盯着画面看。
战况可说是呈现面倒局势。五十岚铁平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五寸钉,bao行,三人看着看着,也不禁有点不忍卒睹地皱起眉头。
「五寸钉小姐为什不口气将他除掉呢?」
「……她心情应该也是十分地复杂吧。」其中名白衣人叹口气说道:「为达到目不惜牺牲切,就连旁们看到她那个样子也觉得很难受,也会不时会产生动摇。她当然也有所谓情绪,或许是残酷点,但这便是她彻头彻尾地用来警惕自己手段吧。」
她身上背负着不惜让自己
铁平企图要转身反击,不料却被五寸钉手抓住头,将他往前堆。接着又抬起靴子鞋跟对准铁平小腿肚用力踹。铁平时只觉得世界完全颠倒过来,整个人就这呆呆地被轻松撂倒在地。
「动作太迟钝,看样子你身体已经累积相当疲惫吧。」
铁平痛苦地呻吟着。他以只眼睛看着五寸钉背后衬着白色建筑物灯光、睥睨着自己冷漠面容。
「你如果想要这样子玩,也可以用拳头来奉陪。」
说完就往铁平脸打下去,他左脸颊就这硬生生地连吃好几拳。
她扣下扳机。
比她动作更快,铁平踢起脚边液体喷向五寸钉脸上。
「唔!」
五寸钉立刻伸手遮住脸,铁平虽然重心不稳还是奋力拿稳手里枪——扣下扳机。他在心里强力祈祷着:「定要打中目标啊」。
在超近距离下射出子弹,果真如愿地打掉五寸钉手里枪枝。
说这切五寸钉:
「妳杀个人还敢说这种话!?」
「你在说什傻话啊?路走来,靠就是这样信念啊。」
五寸钉副无所谓地往前走近。
铁平反射性地警戒起来,狼狈反应连自己都觉得有点难堪。
铁平咬着牙,往上瞪着五寸钉那双充满血丝双眼,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她那对已几近疯狂、泯灭人性眼睛。然后,他听见对方对自己抛出这句话——
「要把你折磨到死。」
铁平喉咙还来不及出声反应,头上拳头便再度无情地痛殴下来。
***
在五寸钉和铁平相继消失踪影之后,那几个留在管制室白衣人便立刻通知警卫人员前来处理枪之岳遗体,而警卫人员回答则是:五分钟后便会抵达。
「太好……」
「也罢。」
铁平听浑身颤栗着僵住,先前那耳语般嘟哝声又再度响起。
先是只手从旁边伸出来,将他拿在手上枪给用力击落,枪枝掉下来后立刻又被脚踢得老远。
「可恶——」
「会清除掉所有妨碍自己理想人——五十岚铁平,你也是其中之。」
在行进间,五寸钉已经举起手枪。
「要彻底抹消掉你曾经存在过这个事实。关于五十岚铁平人生、过去、人格、记忆、户籍、居住所在地等等,全部都要彻底地清除掉。从今以后,你便是个不曾存在过人——」
双方距离已经近到只剩不到二、三公尺——
「要怪就怪自己时运不济,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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