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亭闻言推起轮椅往前,他神色无畏,只侧脸看季廉眼,不放心地嘱咐道:“你小心些。”
季廉响亮地应声,就地抱起院中石凳砸向还没回过神守卫们,他解气道:“小爷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个两个,只会欺负他家少爷。从前在国公府寄人篱下,他为不给少爷招惹祸事不敢出头也就罢。
现在有王爷撑腰,简直就是公报私仇大好机会,他自然要把这段时间受得窝囊气都找补回来。
他大喝声,手提起只石凳,整个人如同转动车轮般,朝着拔刀欲拦守卫们冲过去。守卫们没想到他看着白胖无害,力气却如此之大。这院子里摆放石凳乃是实心,他们单手拎起来都有些吃力,却没想到他手个,竟然还能如此轻松地朝他们攻来。
那两个沉重石凳,在他手中如同两个石锤
但此时李凤岐直视着几人,冷冽目光自他们身上缓慢扫过,带着难以言喻威压。即便他此时此刻,只能坐在轮椅上仰视他们。
守门腰背不觉更弓些,他们交流番眼神,其中个资历最长者硬着头皮出列道:“王爷恕罪,陛下交代过,您身体未愈,还请留在府中修养,不宜……外出。”
“呵。”李凤岐冷笑声,忽而自袖中抖出条赤色长鞭,毫不留情抽在守卫身上:“本王去留,别说你们,便是李踪也不敢置喙。”
他这鞭力气极大,那守卫没有防备,被抽得个趔趄,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待抬起头来时,自右脸到脖颈处,条血痕横亘,迅速充血肿胀起来,看着极其骇人。
其余守卫惊,下意识退后拔刀,戒备地瞧着三人。
老王妃回京,李凤岐与叶云亭理当亲自出城去迎。
季廉将早就备好轮椅推来,李凤岐这回没有借助外力,自己挪到轮椅上去,待他坐好后,叶云亭便推着他出正房。
这还是自李凤岐中毒卧床以来,第次踏出正房房门。
这日天气晴好,过于明亮日光刺得他眯起眼,他深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面色逐渐平静下来,他缓慢转动轮椅,道:“走吧。”
三人便同往外走去。
李凤岐不紧不慢地抚抚臂上长鞭,侧脸看向季廉:“你可能应付?”
季廉点点头,摩拳擦掌跃跃越试。
出门前他们就商量好,叶云亭与李凤岐先出去,季廉断后拖住守卫。五更等人早在侧门接应,只要他们走到侧门,便能顺利脱身。
至于脱身之后事,便由不得李踪控制。
“那就交给你。”李凤岐道。
院内隐藏守卫乍然见他们出来,都愣愣。待看见李凤岐双手不紧不慢地转动着轮椅滚轮前行时,表情更是如同见鬼。他们面面相觑半晌,都意识到事情不对,其中人迅速往府外去报信。
其余人则现身出来,挡在三人面前:“王爷王妃留步。”
“你们要拦本王?”李凤岐倏而抬眼,面无表情地凝着他们。属于上位者气势迫得几个守卫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这些守卫都是从神策军中调来,神策军原本也是从边关守军中抽取精锐组成。但凡是将士,对永安王总存着几分敬畏之心。
从前永安王卧床不起便罢,他们左右也瞧不见人,无所谓畏惧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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