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生意
小贩，机灵胆大还试着吆喝道：“王爷可要给王妃买些重阳糕？
媳妇做得重阳糕可是
绝。”
有人开
头，又接二连三有人附和。
“家酿得菊花酒香醇可口，王爷王妃可要闻闻？”
“茱萸香囊可驱灾辟邪，王爷王妃可要瞧瞧？”
“……”
上京是北昭最为繁华之地，过节时自然热闹非凡。
重阳之日，宫中以及高门贵族都要祭祖拜告天地，但市井百姓却没有这
多讲究，重阳未至，他们便已经做起重阳糕，菊花酒。稚童们举着各式各样纸鸢奔跑玩耍，早早就已经热闹欢喜起来。
叶云亭确实没见过如此景象，他眉眼弯弯，眼底盛满喜悦：“从前吃过奶娘给做重阳糕。听说最好还要配上菊花酒……”只是那时他年纪小，奶娘自然不会给他喝菊花酒。
李凤歧与他并排而行，给他讲解重阳日习俗：“除重阳糕菊花酒，还有佩茱萸簪菊花，放纸鸢，登高辞青……”
他每说过样，便会寻处摊位指给叶云亭看。
备出门。
到马车上，叶云亭又忍不住问：“王爷到底要去办何事？”看他神色轻松模样，也不像是办什正经事。
“到便知。”
李凤歧却不肯说，只叫车夫往昭和正街行去。
马车路前行，到正街上，李凤歧又催叶云亭下车。叶云亭满头雾水地随着他到街上，却见长街两侧小贩云集，行人熙熙攘攘，副热闹市井景象。
长街两侧吆喝声不绝，叶云亭还从未面对过这样场面，张望两边时不知该去哪边看。
倒是李凤岐拉拉他手，带着他到卖香囊摊位上，挑两个香囊付钱：“这是茱萸磨成粉所制香囊，重阳佩戴驱邪避祸。”说着将墨绿香囊亲手给他戴在腰间。
叶云亭今日穿得是件白色暗纹夹棉锦袍，锦袍衣摆上绣着丛绿竹，墨绿香囊与衣摆处绿竹呼
因着这些习俗，每年都会有许多小贩在街上卖自家做重阳糕菊花酒，还有手艺人扎得各式纸鸢，偶尔也有妙龄少女挎着花篮，四处叫卖篮中茱萸与菊花。
叶云亭看得目不暇接，脸上笑意深深。
李凤岐仰头瞧着他，也跟着带上笑意，神情十分温和。
边上偷偷打量两人百姓看着就“嚯”声，心想成亲就是不样。从前永安王打街上策马而过，别说笑笑，眼神都不往旁处看下。
如今却陪着王妃上街来，瞧着也没那威严可怖，虽是两个男人，但与寻常夫妻瞧着，竟也没什两样。
叶云亭少有在外头闲逛时候，从前在国公府时，是被拘着不许出门，外头景象多靠季廉说与他听，偶尔出门，也只能匆匆瞥。后来到王府，也是不能出府，唯回走过昭和正街，也是为做戏。直到后来形势扭转，他终于得自由，但许是被拘得久，他竟然也没想起要到外面走走看看。
如今看着眼前热闹景象，不由怔然。
随即又有些疑惑：“今日怎如此热闹？”
“再过三日，便是重阳。”李凤歧见他神情，便知道他果然不记得。
“重阳当日需祭祖，怕是没空闲出门游玩，便挑今日。”李凤歧望着他道：“大公子应该还未见过重阳时，上京城里热闹景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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