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鉴!”叶知礼心头跳,果断跪下,以额触地喊冤:“臣这些年虽与殷家来往颇多,但此事实在不知情。”他似哽咽声:“臣之次子上月方才被送去云容从军,若是臣早知此事,如何、如何会……”
他伏在地上,声音哽咽,几难成语。
李
众人心思各异,均目光殷切地看着他,等着他发话,
永安王实力谁也不会质疑,即便他双腿不良于行,但行兵打仗,除武力,还有谋略。
李踪目光亦落在他身上,藏在袖中手却紧紧地握成拳。若是此时李凤岐能出手,上京之危必解。但他也清楚,此时李凤岐绝不会再为他卖命。
而李凤岐果真如他料想中般不发言,对众人热切目光置若罔闻。
“永安王可有良策?”
急报传到御前时,叛军已经由中州出发,急行三百里,准备渡皂河。
自北昭立国以来,上京受陆州、中州、冀州三州兵力护卫,又有皂河与莽山两个天堑相隔,固若金汤,难以攻陷。
但中州冀州反,由内攻陷,几乎没有阻隔。
消息出,朝野震惊。
李踪大发雷霆:“朕心慈饶过殷家,他们却不知感恩,果真是狼子野心!”
结束,观刑百姓散去,长街两侧又重新热闹起来。叶云亭看着窗外热闹景象,道:“但愿这和平景象能长久些。”
京畿三州拱卫上京,若是殷家当真反,上京危矣,恐怕会是场恶战。
“该来,躲不。”李凤岐倒是不如他那般忧虑,北昭积弊已深,就算不是殷家,也不会陈家,王家。
积弊不消,隐患难除。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罢。
……
见他不出声,李踪朝前倾倾身,凝着他问道。
李凤岐与他对视,极轻地笑下。拍拍自己腿,面露苦恼道:“臣这些日子为余毒所苦,双腿总疼痛难忍,哪还有闲暇去顾别?恐怕无能替陛下分忧,还请陛下恕罪。”
这番话推诿之意连藏都懒得藏。
“……那永安王便好好养伤吧。”李踪这话说得咬牙切齿,望向种朝臣目光越发阴鸷。
他来回扫视着朝臣,目光忽然定在垂首敛目未置词叶知礼身上:“中书令怎不说话?你与殷啸之是翁婿,可曾听说什消息?”
“当务之急是立即调兵拦截,若叫叛军度过皂河,上京危矣。”兵部尚书出列道。
其余朝臣也纷纷出言附和。
李踪眼神阴鸷扫过众*员,目光在没什表情李凤岐身上顿顿:“诸位爱卿,谁能出战退敌?”
众朝臣下意识看向前列永安王。
李凤岐穿着深紫朝服,姿态从容。神情淡淡,仿佛殷家起兵造反之事对他没有任何冲击,又或者说……他早就已经料到。
这日之后,李凤岐开始日日去早朝,散朝之后,也常有*员上门拜访。李凤岐议事并不避着叶云亭,叶云亭跟着耳濡目染,对北昭局势解比从前更深。
初七时,朱烈终于从兵部讨到军费。
十万两银子,对军队来说不算多,却也足够备下诸多有用之物。
叶云亭协助朱烈备齐粮草兵器,便命人走水路以最快速度往北疆运送。
如此又过七日,十月十四,云容传来急报,大都督殷啸之斩杀数名*员后,纠集八万将士,正往上京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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